起来了,她浑身一松,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。
何长暄的唇边泻出一丝笑意,扶着她慢慢起身,四唇依然紧贴着,难舍难分。
有桃花的香味在两人之间纠缠,何长暄愣了下,想起他送她的桃花口脂,已经被他吃完了。
还能去亲别的男人么?何长暄忘了要取悦她,含着她的唇重重地厮磨,口津交换时,吞咽的声音响在耳边。
荀欢要受不住了,她唔唔两声,试图远离,可是他的手紧紧箍着她,只能被迫享受令她有些窒息的亲吻。
常鹤怎么这样啊,她的眼角逼出几滴泪,满目怒气地盯着他。
何长暄终于察觉,他放开她的唇瓣,慢慢往上,吻去她的眼泪。
“别哭,”他含混道,“不喜欢么?”
荀欢自然是喜欢的,可是他亲了这么久,她早就没力气了。
她赌气不理他,并不解释。
何长暄终于远离,看着微微噘着嘴的荀欢,唇色鲜艳,比桃花还要鲜嫩。
他的手忍不住轻轻碰了下,不允许她躲避,轻声道:“还去亲别的男人么?”
怎么又绕到这里了,荀欢抿唇不语,虽然那是气话,她才不解释呢。
何长暄察觉到她在赌气,不由得笑了下,和她商量:“今晚把口脂用完好不好?”
荀欢震惊抬眸,什么意思?
没等她说什么,他便已经起身,从梳妆台处拿了他送的桃花口脂,拉住想要躲远的荀欢,亲手抹在她的唇上。
荀欢抿了下唇。
她有点后悔激怒他了。
“明日我、我不亲别的男人了。”她慌忙开口,试图他低头的动作。
“只有明日?”
荀欢咬着牙开口:“每一日!”
又怂又嘴硬,何长暄慢条斯理地合上方匣。
荀欢松了口气,正想让他回去,他突然靠近,拥紧两人她,再次亲吻她,口中含含糊糊道:“口脂不能浪费。”
哪有这种人呀!
许是意识到她的怒气,他又重重一咬,荀欢觉得自己要死了,拼着全部的力气推开他。
他顺势离开,荀欢松了口气,没想到他居然伏在她耳边,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尖,喘息声无限放大,直往心间送。
荀欢头皮发麻,忍不住浑身一颤。
他怎么这么会勾引人!
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