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净房。”
“你怎么什么都不懂?”何长暄的声音有些压抑,顿了片刻还是说道,“不必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何长暄的声音有些艰涩:“你……现在什么感觉?”
“唔,似乎有点痒,”荀欢诚实地回答,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,“还想和你亲亲。”
两个年少的人睡在一处,神仙才忍得住。
饶是何长暄心智再坚定,也在她的温柔乡中变得摇晃起来。
他默了默,征询她的意见:“我们盖同一床被子?”
荀欢点头。
他便沉默着掀开被子躺进来,把她抱得紧紧的。
荀欢在他怀中如往常一般想要寻一个舒服的姿势,只是还未调整好,他的喉中溢出一声闷哼,将她嵌得更紧。
“又要透不过气了。”荀欢推了他两下,却没推动。
“不要动,”他声音低沉,几乎是在哀求,“诱诱,我快忍不住了。”
荀欢大脑一片空白。
可是再迟钝,她也朦朦胧胧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她看过书的,自然明白他怎么了,她的不正常也有迹可循。
才不是因为月事,而是……
“你睡吧,”他忽然出声,打断了她的思路,“一会儿便好,我只是……有些冷。”
荀欢闻言轻笑一声,指尖拂过他的胸膛,声音软软的:“常鹤,我明白的。”
说着她又往他怀中凑了凑,仰着脸好奇地问:“你什么感觉呀?”
她都已经告诉他了,那他也应该礼尚往来。
可是他却拨开她作乱的手指,隐忍不发,额头上渗出薄薄细汗。
荀欢眨眨眼,看着他明显不正常的脸色,轻巧道:“我想看看。”
他提了口气,尽量面无表情地问:“看什么?”
她有点不好意思说,另一只手却慢慢往下,想要抓住罪魁祸首。
何长暄握住她的手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声音低沉: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?”
荀欢正要回答,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,按住她的脑袋凶狠地亲了上去,唇瓣勾缠,舌尖共舞,发丝相连。
她的衣襟早已松散,露出锁骨上的吻痕,他的手便顺着裸露的玉肩慢慢下滑,落在她的锁骨上,还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。
这下荀欢是真的知道怕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