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在进步,以前她演戏时多少带些刻意,但现在却完全看不到了,看了她的戏只会让你觉得她就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林舒月。
“林舒月你给我站住!说你没听到吗?你聋了是不是?说你呢!再不站住有你好看的!”
随着身后的叫嚷声越来越大,林舒月走的更加的快了,眼见着就要到厕所了,林舒月急的小跑起来,一个闪身进入了二楼的女厕所中,然后反身将门关了起来,不管门外的胡棉棉怎么敲就是不开门。
林舒月背靠厕所门,身体随着门板一前一后震动,厕所地上有水,她的鞋底很滑,一不小心就会摔倒,即便这样林舒月也没打算开门,她死死地抵住门板,轻咬下唇,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
林舒月无助地瞅了眼四周,厕所封闭很好,窗户太高了,她根本够不到,而且窗户狭窄,她也爬不出去,除了大门,她无路可逃。
林舒月的眼泪掉的更凶了,因为要使力气挡住门板,她的小脸憋的通红,一头长发没了头绳后乱糟糟的披在肩上,看起来像个疯子。
“林舒月,不要以为你躲在厕所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,你不出来是不是?那好,有本事你这辈子你都别出来,你给我等着。
你们几个守在这里,她敢出来就给我往死里打,我去找老师。”
林舒月闻言就是一惊,她抬头看向门板,不,她想看的不是门板,而是想知道门板外的胡棉棉是不是真的会去找老师。
“好,你去吧,我们几个守在这里,她要是敢出来,一定叫她好看。”
紧接着便是离开这里的脚步声,林舒月即使听到了也不敢动,外面还有人在,她只要一出去就会被抓,只能呆在这里。
门面没人撞击门板了,明显是在等胡棉棉叫老师过来。
林舒月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惊又怒,却也无可奈何。
她不是没想过要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告诉老师和母亲,可母亲是二婚,是胡棉棉的后母,告诉了母亲就等于她们母女向胡棉棉宣战,母亲在中间很为难的,告诉老师就更不可能了,说了老师也不会信,胡棉棉她们的行为都很隐蔽,没有证据证明她们在欺负她,最后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,因为她们会更加狠地欺负她。
为了能好过点,她已经尽量避开这些人了,可胡棉棉像是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,不管她走到哪里她都知道,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找到她。
像今天,她做值日生晚回家,她已经避开了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