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就是她?”
埃布尔点点头,“就是她,怎么了吗?”
华振雄一言难尽的看着埃布尔,“这个女人我认识。”
埃布尔眼睛更亮了,直接趴到了华振雄的办公桌上,“她是谁?她在哪儿?”
华振雄想了想,“她是一位老先生的儿媳妇。”
埃布尔眨了眨眼,听懂了华振雄的话,眼睛立时红了,“你是说,她结婚了?”
华振雄点了点头,“嗯,结婚了。”
埃布尔像是霜打的茄子,当即蔫儿了。
“怎么可能?她那么美好,怎么会结婚了呢?”
华振雄翻了个白眼儿,“你也说她很好了,这么好的女人当然有人追了,你当只有自己眼不瞎吗?”
埃布尔像个小孩子一样茫然无措起来,“那我怎么办?我岂不是要一辈子打光棍了?”
华振雄挑了挑眉,“你都已经五十多岁了,已经打了大半辈子光棍了,不差剩下的这几年了。”
埃布尔:“……”
真是谢谢你啊,我没被安慰到,还差点被你气死。
“呜呜呜……,我怎么这么倒霉啊,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人,可她居然结婚了,呜呜呜……我想结婚,我不想再当单身狗了,呜呜……”
埃布尔什么脸面都不要了,在华振雄的办公室里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,华振雄办公室里的纸巾算是遭了殃,没一会儿工夫就用下去三四盒。
华振雄不理他,任他哭去,过了一个小时才在一堆文件夹中抬起头,扫了眼扔了满地的纸巾,抽了抽眼角,“这纸巾……”
将最后一块纸巾扔到地上,又随手打开一盒新的,抽出一张纸巾拧了拧鼻涕,抽噎着瞪了华振雄一眼,“多大点事儿,明天我给你买回一屋子来。”
想了想,又开始痛哭上了,“呜呜呜……,我都这么伤心了,做为我最好的朋友,你不是应该好好安慰我吗?怎么还关注我用了多少纸巾?你我的关系还不如这点纸巾吗?真是友情比纸薄啊!呜呜……”
一个老男人哭成这样,简直没眼看,华振雄无奈,头疼地揉了揉额角,“那女人死了丈夫,单身十多年了,和那位老先生一家感情好,亲如父女,一直奉养着公婆,所以才没再嫁,如果你是真心的,我可以带你去见见。”
埃布尔闻言当即愣住了,没一会儿工夫哭的更厉害了,指责道:“呜呜呜……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个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