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,他扳开她的嘴就给喂了进去。
准备给她紧急针灸的时候,遇到了阻挠。
“你要刺伤太上皇?”
严月一把逮住了她的手。
“放开他!”
严月不敢违拗他的命令,顺从地松开了手。
鸣竹先用针刺激了她的人中,再针灸内关、内冲。
几针下去,太上皇有了明显的呼吸,同时伴有一声哎哟哟——
接着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鸣竹习惯性地吩咐道:
“患者暂时脱离了危险,将患者移至里间床上。让她平躺,并保持安静。”
颜月听了骂道:
“你这个大胆的奴才,要死,要死。你应该口呼太上皇,患者是什么称呼啊?”
鹅黄衣美男子用眼神杀,制止了颜月。
几个人将太上皇挪到里间安顿好之后,鹅黄衣美男子转向鸣竹给他行了一个拱手礼,且春风满面的说:
“谢谢你及时出手相救,我替母亲谢谢你!”
鸣竹第一次受到这样尊重的礼遇,有点乐傻了。
“女皇陛下,驾到——”
女皇陛下,戴着皇冠,穿着朝服,带着一个老头急匆匆地走了进来。
走进里间,女皇给太上皇请了一个安。
她行的是屈膝礼。
在这个国家里,女子膝下有黄金。没有女人下跪、跪拜的先例。
她坐在床边,握着太上皇的手,柔声细语道:
“听闻母皇发生不测,女儿就带了颜巫官来给您看病。”
“用不上他了,听玉润凤子说是这位宫男救了孤。”女皇顺着她的目光瞧去。
怎么是他?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一念花开莹 作品《启禀女皇,夫郎他又是喜脉》第七章 职业担当,舍我其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