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就在女皇不吃不喝的,还在勤政殿想着鸣竹变化的时候。凤影卫玉佩来报,大凤女进入了凤栖殿。
他们还敢明目张胆的来往?
她急匆匆走出大殿,颜俏跟上去说:
“女皇要摆驾凤栖宫吗?”
“你们不用跟了,有玉佩跟着就行了。”
女皇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了,正当他们争辩的不可开交的时候,女皇在无人通传的情况下,走进了大殿,走进了内间。
他进去就看到了凌乱的床,衣衫不整的鸣竹,还有已~经站到地上的大凤女。
这是自己已经被绿后的场景吗??
她觉得自己从头上下都是绿色的,眼睛珠子恐怕都是绿的了,连嘴里的唾液都是酸酸的味道。
身为太女及执政多年的历练,她已经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,以及深不可测的帝王之心。
遇到这个场景,多亏有皇帝的威严在那给她撑着,不然她一个把持不住,就要失态了。
她已经执政五年,见过形形色色的男宠。也可以说是阅人无数,那可真正是一场从头到尾累倒自己的宠幸。
那些男宠们往往都吓得瑟瑟发抖,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,更谈不上即兴发挥了。
像鸣竹这样无赖、泼皮、邪魅又轻浮的男人,她是头次见到。也只有在他的面前,女皇感到了紧张的情绪。
在大殿之上面对文武百官,处理朝政;在外举行庆典、仪式,她从来没有紧张过。
这个鸣竹真是一场别有滋味的例外。
她踏着高高在上的步伐,端正有度的坐在里间坐榻上。
她坐定之后,大凤女朝着她行了一个屈膝礼。
伴君如伴虎!这幅场景让她逮个正着,怕是要往邪处想了。
要是不赔个小心,自己脑袋怕是要搬家了。我新收的三个小弟,命也难保。
床上的鸣竹,他急匆匆的下了床,略微收拾,整了整衣领,束了束头发,难得的跪了下来。谦卑的说:
“奴家,拜见女皇!”
又装凄惨?少来这一套,又用上了奴家,在勤政殿不是喊的是我吗?
女皇面不露色地问:
“你们谁给朕说说,这~是怎么一回事?”
大凤女想着自己是在皇宫长大,离朝政、政治近,她怕鸣竹一个不小心,冒犯皇颜,给他们两个人带来杀身之祸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一念花开莹 作品《启禀女皇,夫郎他又是喜脉》第二十六 被女皇捉奸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