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护君主的颜面,没有选择出宫躲避。
所以,右相行动。
秦翌随后就来了,并且快速赶上他的步伐,早已在宫中安排好了人。
太后在他们手中又如何?
秦翌冷笑。
元守恒再对秦厉说道:“一个太后,当然不足以让你放弃皇位,但大殿上那些朝臣,你救得过来吗?到时候,你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。”
秦翌趁元守恒说话,分了众人的心,他手一伸,袖底飞出一枚细小的粗铁,在碰到德妃手中的刀的时候,绕刀缠了两圈,用力一拉,那刀便到了秦翌手里,再五指沿线一收,咻一下,那钓线般的东西,又神奇的缩了回去。
他忽然冲过去,将德妃一推,太后晃了一下,到了秦翌的身边。
元守恒将德妃扶住,指着秦翌,得意的道:“小子,你花样可真多。不过,就算你的花样再多,也没人救得了那些大臣,此时,他们应该已经葬身火海了。”
太后急得一口气压在心口上不来,悔悟道:“你兄妹二人,我当初就不该留,没成想,祸患殃及自身。”
德妃叫唤道:“你当初做下的那些事,世人还不知道,你戴着虚伪的面具蒙蔽了多少人,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!”
元守恒也哼哼道:“不过彼此彼此,谁也别说谁。”偷袭之人受到惊吓,手中刀子作力一拔,鲜血喷溅,溅了她一脸,自己还惊恐无比“啊”了一声,董懂整个人一抽,如同放了气的娃娃般,双眼空洞,无力倒下。
“董懂!”
一声大叫,一条身影迅速转身,过去接住即将落地的董懂,慌张心痛与无奈,迸发化作一股匍匐的冲击力,又是“嗑”一声,双膝撞跪在地上,尘土如雾,仿佛感知不到痛楚。她又眼中晶莹,尘埃和泪幕迷蒙了双眼,眼前隔着水帘,眼不动则不动,眼波动则水帘荡漾,什么也看不清。
前胸贯穿伤,刺穿肺部大动脉,瞬间血流如注,那一片刺目猩红,染红了两人的衣衫,宛轻歌知道,人是救不活了。
臂弯中揽抱的人,艰难抬手要去帮她抹泪,嚅嗫着声音说:“轻歌,不要为我哭,我长这么大,还没见过你落泪的样子呢我本想护你一世周全,咳咳如今恐怕是做不到了,并非故意弃你而去,你会原谅我么?”
宛轻歌抓住他的手,自己用袖子拭去眼中晶莹,看向那黝黑肤色,相貌堂堂一脸正气的人,怒压哽噎,话语强硬,“不会!我不原谅你,你既说要守护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