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宗又羞又恨,哪里还待得下去?衣袖掩面就要灰溜溜的逃走。
然而他想走却不是那么容易。
村人将他拦住,赵柏更是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,“你说清楚!为啥要骗我们!”
“对,不说清楚别想走!”
“当年咱们村好心收留你刘家人,到头来你刘光宗却拿咱们当二傻子,我呸!”
村人们义愤填膺。
沈君月手背在身后,不着痕迹地做了个手势。
隐在暗处的十七立时将一粒药丸弹进刘光宗嘴里。
那药丸是沈君月提前交给她的,用吐真剂混着面粉捏制而成。
刘光宗猝不及防吞下了药丸,什么玩意儿?
他抠着嗓子使劲儿咳嗽起来,想把那东西咳出来,奈何东西已经顺着嗓子眼滚了下去。
不多时,吐真剂发挥了作用。
刘光宗不受控制地将内心那阴暗的想法吐了出来。
村人听完都震惊了,露出了同款目瞪口呆的表情。
族长:“你真是枉为读书人!改日我就去书院将此事告诉你的师长,你这种人,不配穿这身书生长衫!”
“不好好读书尽把心思花在害人上,这种人可千万别考中当官,不然咱老百姓还有好日子过吗?”
“真是看不出来,往日装得斯斯文文的,原来是个有个词儿怎么说的来着?”
“衣冠禽兽!”
“人面兽心!”
砰!
刘光宗再也承受不住,生生晕倒了。
可惜周围的人没一个伸手去扶他。
这种人,就该让他狠狠摔一跤!
晕倒的刘光宗就那么被晾在了地上,还是刘全得知消息后赶过来,将儿子背了回去。
临走前阴沉沉地盯了沈君月一眼,那目光,不似看女儿,倒像是看仇人。
沈君月却是冲他笑了笑,笑容没什么温度。
刘家的人,一个一个来,这刘全,迟早会轮到的。
刘光宗这个胡说八道不懂装懂的“风水师”走了,留下来的金大师就成了众人询问的对象。
“金大师,咱村的风水咋样啊?”
“白草坡到底能不能动啊?动了后会有啥影响不?”
“大师,你会看相不?能不能给我看看?”
金大师用通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