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坚持一段时间,外头的人会想办法把他救出去。
崔二还是太天真了,或者说打死他都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吐真剂这种东西。
他吃的那碗猪食一样的饭菜里,就被下了吐真剂。
等他吃完了饭,确认吐真剂已经尽数进入了他肚子里,且差不多消化完了,狱卒又将他提了出去。
再次被绑在刑架上,崔二有些昏昏欲睡,“陈大人,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,崔某没罪,任你再如何审问,崔某也是交代不出什么东西的。”
陈县令没理他,只对身旁的霍临道:“有劳了。”
霍临笑眼弯弯,有些像狐狸,“陈大人放心,审讯这种事儿,我最在行。”
不知为何,看着面前这个面带笑意的年轻人,崔二有种危险逼近的悚栗感。
霍临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布包,打开,里头摆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。
他抽出一根,插在了崔二脑袋上。
陈县令问:“这是?”
霍临:“这是我独门的针灸秘法,给人施展后,这个人就会短暂地丧失神智,问什么答什么。”
实际上当然不是这样,针灸只是一个借口,是为吐真剂打掩护。
若是吐真剂这种东西泄露了出去,必定会引来上位者的忌惮。
毕竟越是坐在高位的人,越是不想自己的秘密暴露出去。
他们若是知道了吐真剂,怕是会坐立难安,时刻担忧自己哪一日也中了招,从而想毁了它,甚至它的拥有者。
相比起来,针灸之术就要普通多了,毕竟要给一个人施展针灸,就得将其完全控制住。
性质和吐真剂截然不同。
崔二闻言,将信将疑,这世上还有这种神异的针灸之术?
他不动声色,静静看着霍临给自己全身插满了银针。
霍临看着被自己扎成个刺猬的崔二,开始问话了,“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?”
崔二心头嗤笑一声,结果嘴巴却擅自开了口:“我代号仓鼠,乃是南黎国探子。”
在场三人全都:“!!!”
霍临:本以为崔二只是南丰镇的一个地头蛇,顶多和官场上的人有些牵扯,没想到竟然是敌国探子!这次真的抓到一条大鱼了!
陈县令:他的治下竟然藏着一个敌国的探子!这些年崔二到底打探了多少情报?他这个县令做得实在是太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