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成珏果然慌了,坐起身来,像抱着婴儿般抱着她好一顿哄,“阿月,我不是故意骗你的”
还用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贴着她蹭啊蹭。
沈君月哪经得起他这般造作,被他哄得心早就软了,一张冷脸差点没绷住。
“你说,还有什么瞒着我,一次性-交代清楚了,不然等我发现,你就等着跪搓衣板吧。”
跪搓衣板
搓衣板
衣板
板
这四个字仿佛有魔力般一直在霍成珏脑子里盘旋。
然后他兴奋了。
恨不得当场就找个搓衣板来跪着。
在“搓衣板的威胁”下,霍成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代了。
“我母亲是一名西域小国献上来的舞伎,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,唤雪吹。
“在一次宫宴上,她一舞惊人,被皇帝赐给了我父亲——当时立下了大功的长阳王。
“后来我母亲难产去世,我因生了一双和我母亲一样的紫色眼睛,被府中人视为异类”
讲述这些时,霍成珏的语气很平淡,仿佛曾经遭受过的那些欺辱和不公,都烟消云散了。
但沈君月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,捧着他的脸,在他眼睛上吻了吻。
“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双眼睛,我很喜欢。”
说话时她的唇就贴在他的眼皮上,吐露出的热气熏得他眼睛一热,有什么东西在里头翻涌。
霍成珏紧紧抱住了她。
沈君月回抱住他的脑袋,抚了抚,“后来呢?”
霍成珏继续讲述:“十三岁时,我自请去了西北边境,入伍参军。七年后,我成了西北大军元帅。”
沈君月心里哇哦了一声,七年时间就从一名普通小兵进阶成了大元帅,厉害了我的将军。
但自豪骄傲的同时,她又忍不住揪心。
他简单一句就将这七年间的种种带过,但要从一名小兵坐到大元帅的位置,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?
期间他不知经历了多少场战役,受了多少伤。
之前她就见到了他身上那大大小小纵-横交错的伤疤。
只是那会儿他们关系还没有这样亲近,所以她也不好提出来要给他上药消掉那些疤痕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沈君月当即将人按倒在地,将他身上的衣裳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