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本就是松松束缚的领带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挣脱,骨节分明的手指连青筋都带着力量感。
随着领带一并被弃用的,还有禁锢心中猛兽的牢笼。
蔺绥的后颈那块皮肉被人揉捏按住,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,便迎接压抑的热切。
仓促地还未来得及出口的声音留存与咽喉与口腔之间,像浮于水面的粉光,又如蔺绥眼里让人沉醉的迷幻。
后颈被揉按的通红,那股热意仿佛从皮肉表层渗入内里,燃起滚烫的火。
去往心脏的血液里带着助燃的酒精成分,让人溢出薄汗。
燕秦眼里一片沉沉,像深流的暗河,每一滴水流都饱含着逾越的爱意。
是以下犯上,是可念可得。
蔺绥像一只刚上岸的水妖,哪里都涌着潮意。
是兴奋是放肆,周身沉溺着熟悉的气息。
燕秦的吻一如既往,他人瞧着乖巧老实甚至是青涩,可偏偏他的行动截然相反,如同凶性臣服的家犬露出爪牙,咬住人的咽喉扑杀。
是迫切渴求的吞噬,内涵如同汪洋般的灼热爱意。
月光以刁钻地角度钻入了车内,冷眼旁观着涌动的暧昧情愫。
这分明是卑劣的肮脏的侵入,却摇曳生姿地仿佛是欢悦的有情人相见。
细微声响被隔音板完全隔绝在这方寸之地,看似位于较量上风的青年却被按着后颈,接受着臣民的献礼。
蓝色的布加迪还在路面上行驶着,仿佛进行一场没有尽头的旅行,挟裹着爱意,奔赴黄昏或黎明。
燕秦放在一侧的手指忍不住轻轻颤抖,他竭力地克制着身体自然的愉悦的反应,轻轻地握住蔺绥的腰。
青年像是醉的狠了,他本就有些晕眩,如今更是无力慵懒地靠着,唇瓣像抹了胭脂。
可哪怕是醉了青年的性子也是争强好胜的,譬如刚刚还要和他分个高下,他差点留下咬痕,好在及时收手。
若是青年醒来发现了端倪,必定要大发雷霆,再难靠近。
蔺绥这人太复杂太多变,太有诱惑性,他的毒性张扬,却依旧让人沉沦。
燕秦心里时常会有矛盾交织的情绪,想要将这人捧在心尖尖上疼,让他拥有珍宝让他挥霍无度看着他高傲凌人,却又想将他困囿于自己的世界里,成为只有他能看见的存在,只在他的眼里绽放风情。
可人要怎么囚禁一只毒蝶呢,密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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