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都不留情,大力往两边扯。
“你当时为什么把我推开!”
“我可是有无下限,那家伙怎么可能伤得了我?”
“你是在瞧不起最强的我吗!”
五条悟咬牙切齿,炭治郎龇牙咧嘴,努力想把自己的脸从五条悟的毒手下解救出来。
“因为——”
“如果不这么做的话,悟君就有可能受伤啊。”
无关乎术式和实力,那只不过是他下意识的反应罢了。
“但是、理子小姐能够活下来真的是太好了!”
想到这里,炭治郎又忍不住笑起来。
他就说嘛。
有那样青葱活跃、充满生气的味道的人,怎么可能是对世间毫无留恋,甘愿赴死呢?
“这是悟君的功劳吗?”
“那当然。”年轻dk扬起脸。
“你以为我是谁。”
如果能够幻化出尾巴,那五条猫咪现在尾巴应该都翘到天上去了。
“是是,悟君最厉害了。”
就像是哄小孩一样,炭治郎顺着未来最强的话夸奖道。
尽管想要救天内理子这件事,即便是五条悟,做起来也绝对没有他嘴上说得那么容易。
他们在同化前帮助天内理子逃走,失去了星浆体的天元会如何尚且未知,不过高层的老人家们可是炸开了锅。
星浆体本来就该死在同化之中。
即便是偷来了同化之后的时光,这在高层眼里,是不折不扣的冒犯与背叛。
同化已经失败不可逆转,气急败坏的老人家们不愿意就此放过星浆体,嚷嚷着要处以星浆体死刑,以赎叛逃之罪。
五条悟当时冲进会议室,到底是怎样大闹了一场尚且未知,不过迂腐的老头子们出来后脸色可是一个比一个精彩。
高层咬死了不肯放星浆体自由,不肯让天内理子作为一个与咒术界再无关联的普通人生活;
五条悟也同样坚持不愿意天内理子去京都高专学习,继续生活在咒术界高层的阴影之下。
五条悟大概和高层周旋了一个多星期。
他的脾气可不怎么好,面对着高层皮笑肉不笑的皱巴巴的脸,五条悟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直接二话不说一发茈过去,然后世界安静。
不过这些和高层纠缠的事情,就没必要告诉炭治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