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立行有些不满,眉头一皱严肃批评道:“还有是谁让你说这样粗俗的话的,要是让师傅他老人家知道非要罚你不可。”
“是,大师兄,我错了,我也只是一时气不过才破口大骂的您千万别告诉师傅他老人家去啊。”
“再气也不能方才大乱,知道吗?”
“是。”
“恩,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细枝末节?重要吗?”朱瑞宇忍不住脱口而出道:“重要吗?”
“当然重要?”
“顽固不化,果然和你师傅一样。”
“你说什么?朱瑞宇你竟然对师尊不敬?你是活腻了是吗?”
“我没有啊,我冤枉啊!我说什么了?”
“你说你说什么了?”
“大师兄,瑞宇师兄,你们别吵了行吗?”
刚刚还口口声声说再气也不能方寸大乱的了,这一会儿似乎全忘了。
“不行,他今天必须向师傅道歉?立刻!马上!”
“我做错了什么?我就道歉?”
面对争吵的严立行和朱瑞宇,张子然和一直默不啃声的季如风二人却不敢发言,只有杨子豪才敢和苦口婆心劝架的劝劝,可是眼见这种场面子阳星辰突然觉得有些头疼,叹口气对成安说:“三个月前来的那个男人他来的时候也是你告诉他这些的,听完这些他就走了?”
“恩不是那天他参观了少爷的房间,参观完之后他的脸色就特别特别特别的难堪,像见了鬼死的,嘴里也不知道嘟囔什么,说完然后就跑了。”
“那男人后来去哪里了?你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,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了。”成安摇头说道。
“那带我去你们少爷房间去看一看,行吗?”
“这当然没有问题,公子这边请。”
成安带着子阳星辰来到江武锡的房间,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卧房,处处透露着富贵,不过子阳星关注的自然不是这个,一进屋就惊恐的也不是因为这个,而是墙壁上无数的剑痕,而这剑痕他似乎很眼熟,像似曾经见过的某种兵器所留下来的,如果他没有记仇应该是淳于天命当年使用的兵器鬼湢山脊剑。
淳于天命已经死了二万多年了,不过他的兵器倒是下落不明,鬼湢山脊剑乃是一个邪物,他的邪恶程度堪比三个玄灵幻剑,分分钟钟夺人性命,像江武锡这样毫无道行的人杀他们简直就如同砍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