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追悔莫及。
于心底油然而生不负春光,发奋读书的情绪。
不远处,大坪边缘位置,三位大儒旁观着这一幕,陈泰抚须大笑:“都说诗词无用,殊不知,诗词最动人心。许宁宴,当真是绝世诗才。”
见劝学诗积极调动起学子们的情绪,张慎脸上也不禁笑容扩散:“这话不假,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,这份水准,别说如今,便是纵观历史,也能名列前茅。”
李慕白忽然问道:“他说自己早已荒废学业,你们信吗”
两位大儒同时点头,李慕白忍不住笑了一下:“何以见得”
“作诗时,他让辞旧代笔了。”张慎说。
“身为读书人,作诗岂会让他人代笔。”陈泰补充道:“除非他不精书法。”
但凡读书人,个个都是精通书法的,这是基本功。
李慕白感慨道:“可惜啊,他已是及冠之年,转修儒道为时晚矣。”
陈泰痛心疾首:“如此才华,竟然学了武,简直是暴殄天物。”
粗坯的武夫,配不上许宁宴的惊才绝艳。
张慎似乎想起了什么,不忿道:“听辞旧说,两人年幼时,其父便定下,辞旧读书,宁宴习武。”
“那许平志不当人子,白白荒废了一个读书种子,实在可恨、可恶。”李慕白恨声道。
两位大儒深表赞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