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那丫头胡说老爷不能信她”
“世子会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?仆妇为何说,锦棠屋里进了男人?这不是你母女的安排?”
“定是误会”
陆锦棠轻笑着回了闺房,对着伺候的丫鬟吩咐道:“小葵,你去耳房睡吧。”
她习惯了一个人睡觉,不喜欢旁边有人。
小葵点了点头,退出去替她关了门。
陆锦棠正欲脱下衣衫,却察觉到不对劲。
屋内有人!
“你若现在叫喊,便坐实了你屋里,藏有男人的罪名了。”
有个身影,在黑暗中靠在门框上,戏谑轻笑。
陆锦棠向后退了两步,顺手抄了一只细口葫芦花瓶,背在身后。
黑暗的房间里,她这细小的动作落入男人眼中,男人传来一声轻笑,“一只小花瓶,伤不了本王,但本王很好奇,你如何知道陆明月怀孕?”
他说话间,向她靠近。
“襄王夜探女子闺房,就是为了问这个?”陆锦棠借着窗外月光,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“不全是,更多的,是好奇。”襄王秦云璋轻笑。
“家姐是否怀孕,与你有什么相干?”陆锦棠眯眼轻嗤。
“与本王无关,却与你的品性有关。若是你信口胡说,在你父亲与家仆面前,诬陷她,败坏自家姐妹的名节,说明你品行不端,令人嫌恶。”秦云璋幽幽道。
“我品行如何,似乎也与襄王,没有关系吧?”陆锦棠不屑的轻嗤一声。
“怎么会无关呢?”秦云璋轻笑着抬脚,一步步走向她。
陆锦棠退无可退,一步步被他逼到,背抵在墙上。
“你我已有肌肤之亲,你若品行端正,又恰好会医术我娶你过门,不是正好?”
秦云璋轻笑着,抬手勾起她的下巴,陆锦棠一抖,挥手将花瓶轮向他脑壳。
秦云璋却是闪身避过,“本王喜欢温柔贤淑的。”
“抱歉,我不是王爷喜欢那款!”
陆锦棠冷冷说道,“至于肌肤之亲,你我都是被人暗算,王爷不提,就当没有此事。”
“你若是怕被本王拖累,本王就求一道圣旨,在本王死后,不叫你陪葬便是。”秦云璋眼神略暗。
陆锦棠抬手握住秦云璋的手腕,在他翻手要抓她的时候,她又立时放手,缩手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