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门刚一关上,一股带着熟悉味道的酒气钻进了她的鼻子。
陆锦棠暗自疑惑,身后却猛地一暖!
一个坚实有力的胸膛,紧贴在她的脊背上。
陆锦棠身子一僵,“你放开我!”
身后的男人却歪头枕在她的肩头,深深的嗅着她脖颈间的香气,对她的话置若罔闻。
陆锦棠忽而伸手扳住他的肩头,胯猛地一转,一个过肩摔便把身后那男人给甩到了前头来。
但男人反应倒是极快,眼看要被摔在地上,却硬是拧身而起,倚靠着屏风,稳住了身形。
“王爷每次来,都要耍流氓吗?”陆锦棠沉声问道。
“对自己的女人举止亲密,怎么能叫耍流氓呢?”秦云璋的神色恍惚,有些醉意。
“谁是你的女人?!”
“哦?不是我的女人?那是谁的?秦致远还是李元鹤?”原本在笑的秦云璋神色也立时冷了下来。
“你胡说什么!”陆锦棠有些怒了。
“我说错了?今日看你在马上,那马疯了一样冲入林中,你不知道我多害怕我恨不得把害你的人碎尸万段!你呢?你却为李元鹤求情!”
秦云璋脚步踉跄地走向她,猛地捏住了陆锦棠的下巴。
他手劲儿有些大,陆锦棠疼的倒抽冷气。
“放手!”
“不放!”他眯眼靠近她,微微泛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。
“我”
话未出口,他却忽然低头,猛地含住她的唇,强势而霸道的深吻着她。
她猛地咬他,他也不躲,任凭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,他依然霸道如故。
陆锦棠恼恨,暗暗摸出银针,趁他不备,猛然将银针扎入他肩头大穴。
秦云璋只觉肩上酸沉,连胳膊都抬不起来,她却趁机发力,将他一把推开了。
他使不上力气,脚步踉跄,退了几步撞在椅子上,跌坐在地,脊背恰又撞在桌角上,疼得他闷哼一声,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。
“撞一下桌角哪有那么疼”
陆锦棠忽的想起在林中,他抱着自己跳下疯马之时,曾用自己的身躯垫在她身下。
她眼神一虚,没讲完的话再讲不出口。
许久,她尝到口中除了血腥味儿,还有浓郁的酒味儿。
“你喝了多少酒?我没有告诉过你,治疗期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