璋勾了下嘴角,笑意却未深入眼底,“谁要看谁看。”
“你要我陪你做戏,这可是毁我清誉!”
“我负责。”
秦云璋骤然抬头,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脸上。
他这句话,有多重的分量,陆锦棠不是没有听出来。
她讪讪笑了笑,上次就是因为这个话题闹得不欢而散,“戏也作了,毁也毁了,脉案呢?”
秦云璋却一直眼眸深深的盯着她,就是不说话。
陆锦棠被他盯的心下暗恼,“治个病还要偷偷摸摸的,你快点!”
秦云璋轻哼一声,眼神凉凉的,“位置越高,盯着的人越多,摔下来也就越痛。不得不防。”
原来做王爷,也不是只有外人看到的风光无限。
也有许多外人不能体会的辛酸苦楚啊。
陆锦棠轻叹一声,上前为他诊脉。
她的手指落在他腕上,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脸上。
两人都在床边,这距离太近,他的呼吸都扑在她耳畔。
陆锦棠用了极大的克制力,才让自己专注在诊脉之上,不为外物所扰。
“你脉象奇怪,病情一直有变化,时好时坏”
他忽而说,“由大夫亲自观察,天天记录,岂不是比看以往的脉案更好。”
这自然是。
可陆锦棠如何能答应他?
陆锦棠皱眉看了他一眼。
秦云璋自嘲般嗤笑一声,“罢了,当我没说。”
他顺手从枕下抽出两个本子扔在她怀里,起身走到一旁整理衣服。
屋里暧昧的气息,像是一下子被冷风吹散。
陆锦棠松了口气,终于能安心治病了。
她拿着脉案细细翻看。
“你说我这么持久,外头的人信么?”
陆锦棠微微一愣,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。
待她醒过神来,晓是脸皮厚,也臊得面红耳赤。
“脉案给我拿回去慢慢看吧?今日先行针。”
秦云璋摇头,眸色很暗,“脉案不能让你拿走,宫里的御医每天都会来请脉。”
“那不能誊抄一份么?”
“这脉案本不在我府上,是你一定要看,才勉强留下的。”
这防备的可是够谨慎的,一本脉案而已,居然不让襄王爷自己保管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