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推崇孝道,他巴不得让所有人觉得自己孝顺,这样,他就不会把老夫人往外推了。
“可既然圣上召他,他都不应,我们来请他,有又什么用呢?”陆锦棠狐疑道。
秦云璋笑了笑,“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这才子,名叫杜贺,住在这窄巷的最里头。
家里看起来十分贫困,院子里倒是扫的很干净,只是一样摆设都没有。堂屋的门板都烂了一块。
杜贺正在院子里扫地。
秦云璋叫了门,他回过头一看,微笑着放下手里的扫帚,前来行礼。
“见过王爷,王爷怎么偷偷回来了?”
陆锦棠看了两人一眼,原来是认识的,且秦云璋不避讳他,想来是关系很铁?那干嘛还要自己上门来请呢?
“令尊身体怎么样了?”
杜贺叹了口气,脸上却又强颜欢笑之意,“承蒙王爷照拂,能捱到现在,已经是莫大的福分。”
“我为你请了位神医,叫她看看令尊,或还有希望。”
杜贺闻言,惊诧急切的越过陆锦棠往后看去,“神医?”
后头却只有随行的车夫和护卫,哪个也不像是神医呀?
“在哪儿?”
陆锦棠有些窘,她还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,说自己就是。
秦云璋倒是不厚道的笑出了声,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”
杜贺往后退了一步,懵了片刻,才重新打量陆锦棠,他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,“王爷又与我玩笑!这么年轻的小姑娘,及笄了吗?”
语气跟哄孩子一样。
陆锦棠抬手轻咳了一声,“人不可貌相。”
“若是正正经经的老大夫,如何配称得上神医?就是因为出人意料,才能谓之神!”秦云璋说的一本正经的。
杜贺虽信不过陆锦棠是“神医”,但为了给襄王爷面子,他还是请两位进了堂屋。
堂屋里的家具古拙简单,但好在屋子里干干净净,并没有久病那种污浊的气味。
且窗口还插了几支梅花,散发着幽然的香气。
床上躺着个老人家,眉须都斑白了。
陆锦棠上前,拉过老人家的手,落指在腕上把脉。
那老人家本是昏睡着,这会儿却突然醒了过来,见到陆锦棠那一刹那,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