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让我以为你是哥哥我是妹妹呢!”
陆依山挥开她的手,“还不死心?你可别去踩爹爹的底线!”
“知道啦!”陆锦棠浑不在意的挥挥手。
陆依山见她毫不放在心上,不由气恼,“运气不会一直站在你这边!吃了亏再后悔可就晚了!”
陆锦棠停下脚步。
陆依山抬眼看着她,他有些紧张,刚才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?
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?”陆锦棠却是笑眯眯道。
“还讲上瘾了?我又不是小孩子!”
“有一匹小马,每天跟着妈妈,有一天,妈妈叫他往河对岸去送粮食”
陆锦棠边走边说。
喜欢与她抬杠的弟弟,这一路却都很安静。
他侧耳听着,这故事真幼稚,又十分可笑。
向旁人打听没错,对比自己和旁人的身形,不就知道河水深浅了?
既然一定要过河,涉水趟一趟又有何妨?
陆依山冷冷一哼。
陆锦棠恰好讲完故事,她停下脚步,抬眼看着弟弟,“所以,你是觉得我连那匹小马都不如?”
“不过是哄孩子的故事!幼稚!”陆依山眯眼看她,“岂能与眼前的事情相提并论?”
“每一个难题都是横在我们面前的一条河,我不走一走,怎么知道松鼠说的对不对?”她笑嘻嘻的进了院子。
片刻院子外头才传来陆依山的咆哮,“你才是松鼠!”
陆锦棠答应了老夫人的条件。
说服陆二老爷的事儿,就由老夫人和袁氏代劳了。
两个女人,一个是他的母亲,一个是他老婆,用子女的前程来压迫他,陆二老爷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,也还是妥协了。
陆家听闻陆锦棠他们回来的路上,遇见了不少事儿,不免担忧这一路太平,便仍旧请了那镖局随行保护。
雪下了两日就停了。
陆家上上下下都在收拾行李。
襄王爷没有来寻姐弟俩个,他们姐弟俩也不知道该如何通知襄王。
陆锦棠琢磨着,她要不要独自去一趟杜贺家里。
杜贺却没等她去,主动寻上门来了。
他不是一个人来的,他那老父亲,眼看着前些日子气息奄奄的,已经要咽气。
今日却红光满面的走在他身边,若不是皱纹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