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锦棠被他吻的呼吸微喘,她猛地推开他,“这可是在佛堂。”
秦云璋笑的灿烂,“在哪里我也不怕。”
“我求你的事,你记住了么?”
秦云璋重重点头,“旁的什么都能忘,你的吩咐岂敢忘?”
陆锦棠不知襄王派了什么人帮她盯着,也不知他是怎么盯的。
她依旧是在佛堂里,除了祖母派人来看时,她读一会儿经文,其他的时间仍旧是在回忆写着医案,或是爷爷让她背过的医书。
隔了三五日,秦云璋突然在夜里告诉她,陆依山身边那个会武功的丫鬟,悄悄去过她的蔷薇院。
还在她的上房里待了一刻钟。
那丫鬟也来了佛堂这边,但这边因秦云璋派了人盯的紧,她没敢靠太近。
“竟然是燕玉?我早该想到是她的。”陆锦棠微微垂眸,眼中难掩失望。
秦云璋把她揽进怀里,轻抚她的头发,“或许不是小山的意思,我看小山是很懂事的,也很在意你这个姐姐。”
“他根本不相信我。”陆锦棠眯眼说道。
不管她如何真心待他,陆依山永远觉得她是别有所图。
她住进佛堂这么久,连薛姨娘和袁氏都来看过她,可陆依山从来没有。
他想问什么,不能自己亲口问么?偏偏让燕玉来打探
连最亲密的人之间也经不起怀疑,更何况他们这对本来就有嫌隙的姐弟呢?
“我要去问小山。”
秦云璋抚了抚她头顶的发,“摊开了说也好,免得彼此怀疑试探,反而使得关系更加疏远。”
“我以为他的心是能暖热的,他被人陷害‘大头瘟’,东西被扔出常春院的时候,我都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值得的。”陆锦棠扯开嘴角笑了笑,“现在看来,也不尽然都值得。”
秦云璋轻叹一声,“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就是值得。”
陆锦棠抬头看他一眼,彼此眼眸深深的,似乎望进了对方的心底。
这个与曾经与她无甚关系的男人,不曾想竟在这陌生的世代,成了与她最有默契,心中最愿意亲近的人缘分这东西,真是说不清道不明。
陆锦棠将头枕在秦云璋胸前,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,听着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。
弟弟的怀疑和试探,似乎也并不那么让人难过了。
次日,陆锦棠给祖母请了安之后,就往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