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你躺一会儿,婢子先守着。”宝春让她躺下,自己坐在桌旁。
宝春也费力劳神,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主仆两个睡得都有些沉。
加之有些人,身怀武艺,脚步轻盈的像猫一般。
无声无息的轻轻开门
忽而有打斗之声,从院子里传来。
陆锦棠猛然惊起,宝春也屁股一歪,从凳子上,砰的滑坐在地,一下子惊醒了。
陆锦棠连鞋子都没穿,赤脚到里间看了一眼,立即奔出房门,她只穿了一双白袜,错愕的站在廊下,看着秦云璋正与燕玉动手。
燕玉怀里还抱着昏迷不醒的陆依山。
“不好!”陆锦棠惊叫一声,“他体内余毒未清,不能轻移挪动,免得毒入心脉!快放下小山!”
她声音透着焦急仓惶,甚至微微破了音。
秦云璋劈手一掌,打在燕玉肩头,一把夺过她怀里的陆依山。
他飞身上前,低头看了陆锦棠的脚一眼,“放哪里?”
“屋里,床上。”
秦云璋把小山放回床榻上,陆锦棠立即为他施针救命。
燕玉握着两拳,牙关紧咬站在廊外。
陆锦棠额上冒出细密的汗。
秦云璋立在一旁,一动不动的看着她。
他的目光,时不时的就会往下移,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脚上。
一双白袜在廊下踩的略有些灰尘,可勾勒出的形状,却那么纤细美好。
那白袜真是碍事,让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,上前要把那白袜脱下来。
“幸好”陆锦棠长出一口气,抹了抹头上的汗。
她从床边起身。
秦云璋这才从“脱袜子”的魔咒里被拽出来。
“燕玉呢?”陆锦棠问。
“唔。”燕玉在门外应了一声。
秦云璋不由眯了眯眼,他提步先到了外间。
陆锦棠跟出来的时候,就见他苍劲有力的手,紧紧的扼住燕玉的咽喉。
燕玉被掐的喘不过气,一双眼睛,如金鱼一般,鼓瞪着。
“放了她吧。”陆锦棠轻声说道。
秦云璋冷哼一声,手指却并没有放松,“这般背主之人,死有余辜,我替小山收拾了她,你不必惋惜。”
陆锦棠却摇了摇头,“她与小山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