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授意安排。
而且,他提醒她,远离襄王。
如此说来,太子是想把她和襄王爷隔开。
把她软禁在城外的法明寺里,秦云璋要见她,自然是不如她在陆家方便。
陆家那几个家丁护院,和法明寺的众多僧人守卫比起来,简直是摆设。
陆锦棠隐隐约约似乎明白了太子的用意。
“从上次襄王发病,到现在,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了吧?如今又临近月圆,他”
陆锦棠眯眼看着树梢上的一轮未圆的月。
秦致远走后,寺庙里似乎又平静下来。
僧人除了给这院儿送饭,几乎不会来打扰陆锦棠主仆,陆锦棠也不去主动招惹他们。
那些侍卫她更是见不到,好像他们并不存在似的。
相安无事的住了几日,陆锦棠倒是迎来了第一个真正来探访她的人。
那人在她的小院儿里转了一圈,似笑非笑的坐在院中的六角亭里。
“陆家人怎可把你送到这种地方来?你可是陆家唯一的嫡女,他们这般对你,你心里就没有怨气么?”他啪的打开折扇,意味深长的看着她。
陆锦棠福了福身,“沈公子过虑了,父亲是为了我好,才把我送到寺庙里来的,家里有邪祟作怪,父亲是怕我深受其害。”
沈世勋嗤笑一声,“我怎么听说,乃是外甥女你,被指为陆家的邪祟。”
“沈公子这话可不能胡说,便是有这种传言也不可信。我自家人和和睦睦,怎么会如此说我呢?”陆锦棠轻笑。
沈世勋眯眼,啪的收了折扇,“陆家人待你怎样,还用我提醒你么?你自己心里最是清楚。他们不对我姐姐的儿女好,自有沈家人照顾你们。你担心什么?还怕沈家养不起你么?”
陆锦棠摇了摇头,“沈公子,我到底是姓陆呀。”
“这有什么,改了姓沈,与我回南境,整个南境你报沈家的名,处处可以横着走!”
“我又不是螃蟹,干嘛要横着走?”
沈世勋瞪眼看她,被她噎得有些无语。
陆锦棠款款走进六角亭,“沈公子不用费心思了,你不就是想要那本书么?你从我这儿下功夫没用,那书如今在我爹爹手上。别说你想要,我想要也拿不到啊?”
“既然你也想要,不如我们合作?”沈世勋笑了笑。
陆锦棠看他一眼,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