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引你来。”
秦云璋点了点头,眯眼看着陆锦棠。
“只怕现在,你能治我病的消息,已经传进了东宫了。”
陆锦棠却灿若烟霞一般笑起来,“你沉着脸做什么?这是好事呀!”
秦云璋挑起眉梢,“好事?”
“你不是一直想娶我么?现在可以去求了。”陆锦棠说道。
秦云璋脸上身上都是血,木木呆呆的看着她,说的是求娶之事,可在一片打斗声中,气氛一点也不浪漫。
“你太忌讳自己的病了,所以这么简单的破局之法,竟然想不明白。”陆锦棠叹息一声,“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秦云璋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几分。
他是忌讳自己的病,可是又不希望被人说破,若非说话的人是陆锦棠,这怕这会儿已经变成躺在他面前的一句尸首了。
“以前太子不知我能治你的病,我们自然也要瞒着。如今既然他已经试探出来,那我们就把这件事更大的宣扬出去!”陆锦棠笑了笑,“当年那个被京都,被皇室人人看好的襄王爷,竟然活不过二十又二的病,有希望被治愈了,你猜京都的大臣们,会是什么反应?百姓又会是什么反应?”
秦云璋微微一愣。
“如果他们的反应还不够的话,不是还有才子杜贺么?让杜贺写几首诗词,宣扬一下你曾经的功绩,渲染你患病的惋惜可叹”
陆锦棠话未说完,秦云璋已经面红耳赤的重咳一声,打断了她。
“我知道了!”
“你不用不好意思!”陆锦棠嘻嘻一笑。
秦云璋却猛地抱了她一下,把她按在自己怀中,揽得紧紧的,“我这就去办!等我的消息!”
天色渐亮,打斗也止息了。
除了地上斑驳的血迹,法明寺安静的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。
僧人们面色凝重,寺院里安静的像是能听到落叶垂地的声音。
陆锦棠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高大的梧桐树上,渐渐变黄的叶子。
“外头的事情怎么样了?襄王爷可曾派人送来消息?”她问。
芭蕉善于打听,单是从来上香的妇人口中,她就套出了不少话来,“京都已经传遍了,说小姐您能医治襄王,改变襄王爷活不过二十又二的命数!把小姐您的医术传的可神了!”
陆锦棠笑了笑,“还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