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可以的,我只是有些怕”
小时候父母感情不和,她不知怎样与他说,也不知他能否理解。
“原生家庭”这个词,在现代社会已经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,可这里是古代,他也许不能明白。
她太干涩,太生硬
看着她痛苦与抗拒的表情,秦云璋顿时一股无名之火上涌。
他把陆锦棠推在一旁,拉过被子把她裹好,“别勉强了,我想给你一个美好的体验,而不是为了我的欲望,而对你用强,那我成什么人了?”
他要的是两情相悦的水到渠成,否则他也不用忍到今日了。
“睡吧。”他没盖被子,用被子把陆锦棠如粽子一般裹紧。
他背对着她,阖目而息。
陆锦棠心里酸酸的,谁家新婚夜,是这么过的?
一天的折腾太累了,陆锦棠起的又极早。
她本不想睡,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秦云璋。
可眼皮愈来愈重,她渐渐陷入了意识混沌之中。
不知什么时辰,她忽然被一阵压抑的喘息声惊醒。
这喘息声把陆锦棠吓了一跳。
她立时睁开眼睛,身侧躺着秦云璋的位置已经空了,屏风另一侧却映出一个人影来。
急促的喘息声,就是从屏风另一侧传来的。
陆锦棠赤着脚跳下床,像猫一样轻手轻脚的走过去。
她探头一看。
只见秦云璋闭着眼睛,仰着头,他的手正在
陆锦棠脸上燥热,她飞快的回到床上,蒙上被子,眼眶发酸,自责让她备受煎熬。
他是王爷呀,堂堂襄王爷,竟在新婚夜里这样解决了欲望
她这个妻子,原来只是个摆设么?
陆锦棠恨不得撬开自己的身体,看看里头究竟是有什么毛病。
身为医生的她,其实也明白,即便身体有毛病,也是由于心里的问题而引发的。
天快亮时,陆锦棠被秦云璋唤醒,他拿过当初送给她的玄铁匕首,忽然在自己的指头上割了一个小口。
“你干嘛?”
陆锦棠吓了一跳。
秦云璋却是把血滴在了床上铺着的净白方单子上。
陆锦棠脸上一热。
“这要拿进宫里交差的。”秦云璋的语气有些沉闷。
天刚亮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