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中发干,心跳也隐隐加快。
“锦棠”
他甩了甩脑袋,觉的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。
可他声音太小,又被乐声压了下去,陆锦棠没能听见。
跳舞的赵沛柔见襄王爷的视线终于黏在自己身上,不能移开,她笑的愈发妖艳灿烂。
她跳着舞,端起酒壶,一面踩着鼓点,一面向襄王爷跳去。
她的小指尖还在酒里,飞快的沾了一下,几抹白色的粉末落入酒中,化散不见。
陆锦棠侧脸,对秦云璋笑道,“她要来给你敬酒了,你喝不喝?”
她这么一看秦云璋,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儿。
适才他捏着她的手说话时,眼睛还是清清亮亮的,这会儿眼睛里却泛起了微微的红血丝,且眼神直直的,透着古怪。
陆锦棠心觉不好,以为他是要犯病了,立即从怀里摸出银针来。
她动作极其迅速的拉过他的手,在他手心手背手腕上猛扎了几针。
有酒桌遮挡,倒也不怕旁人会瞧见。
但身上的穴位嘛
“木兰,宝春,挡一下。”陆锦棠给两个丫鬟使眼色。
两个丫鬟日日伺候她身边,主仆间的默契,不需要太多的语言,有时候一个眼神就够了。
两个丫鬟侧身往桌前一站。
旁人还以为这两个丫鬟是为了挡住去敬酒的赵沛柔,不叫她接近襄王爷。
这也说得过去呀,主母还在上头坐着呢,妾室就穿成这个样子,公然勾引丈夫,哪家的主母也忍受不了吧?
襄王妃这是脾气好的了!若是遇上那脾气火爆点的,只怕早就动手打人了吧?
陆锦棠却没看赵沛柔,借着两个丫鬟的遮挡,她立时把三根银针捻入秦云璋颈后的风池,风府这与情致相关之穴。
留针片刻,待她取针之时,秦云璋长呼了一口气。
他眼中混沌褪去,眸光暗敛,“适才,我有些不对劲儿。”
习武之人,对自己的身体情况,格外敏感。
秦云璋低头嗅了嗅桌上的东西。
陆锦棠清咳一声,两个丫鬟退到一旁。
赵沛柔旋转而来,把酒递到了桌前。
秦云璋正欲发怒,陆锦棠却忽而起身,接过那杯酒,“赵姨娘是来向主母敬酒的吗?也是该敬酒了,当日纳你为妾时,你仗着姐姐在东宫为良娣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