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是不敢来吧?
她把割破的手指含在口中,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。她安安静静的看着床榻上睡着的秦云璋。
他呼吸比以往快,习武之人的呼吸本应是又轻又绵长
可他近来,呼吸却越来越短促。只叫人心里发慌,隐约觉得他随时都可能跳起来突然发狂。
陆锦棠睡着的极晚,数羊都数了几千只。
天还未亮,秦云璋却已经醒了。
陆锦棠立时被他惊醒。
“你躺着,我出去练剑。”秦云璋的手微微在抖。
陆锦棠立即去看他的眼睛。
果然,他眼中猩红一片。他在克制,但似乎离发狂不远。
“你是不是渴了?”陆锦棠沉声问道。
秦云璋身子猛然一僵。
他们两个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,渴了,他不是要喝水。他身体里有欲望,有冲动——他嗜血,鲜血。
“这里不是府上。”秦云璋低声说道,“在寺里,不能喝。我知道的我去练剑。”
“我让人给你带来了,让廉清给你送过来,别让僧人看见。”陆锦棠揽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说道。
秦云璋震惊的看了她一眼。
她本是规规矩矩的人,温婉而娴静。
如今竟为了他,胆敢背着僧人,在寺里给他准备了生鹿血?她不怕为他背负上天谴报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