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“你真是可怜又可悲啊,被人利用算计的这么彻底,他在外头风风光光,顶着大师的光环,受人崇敬仰视,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看不完的大好河山,却叫你躲在这里,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,方寸之地,将你困的死死的!”
“你闭嘴!休要挑拨我兄弟感情!”
“挑拨?”陆锦棠笑了一声,“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,他将你利用的真是彻底!”
“你胡说,我要杀了你!”他吼叫之后,忽然反应过来,拔出那针,反复的扎着手中的娃娃,“我要折磨死他!我要让襄王爷发狂暴毙!”
“我没有骗你,针灸之术造成的伤害,只能由针灸来治。可是你的哥哥,他却连同圣上一起禁了针灸之术。大夜国无人敢谈针术,更无人敢学习。这门医学,几乎在北境失传。”陆锦棠看着他手中那娃娃,眼目微红,声音却及其冷静,“这么说,你应该明白了吧?他想彻底销毁针灸术,根本不想医治好你。这样你永远走不出这方寸之地,永远在他的控制之中。”
光头手里的针啪的断了一根。
他原本就毫无神采的眼睛里,更显茫然。
“所以,你相信他,不如相信我。我在意襄王爷,把他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,而襄王爷的命却是握在你的手里的。就等于,我的命,握在你手里,我岂敢骗你?”陆锦棠缓缓说道。
那光头迟缓的把脸转向她,“你怎么证明,你说的”
“那娃娃不是在你手里么?我知道襄王爷发病的样子有多可怕,我不敢乱来的。你保证不伤害他,我立时就为你行针,虽不能让你现在就下地行走,但是,必然能叫你的下肢,血行更通畅,能让你感觉到变化。”陆锦棠深吸一口气,“如此,你就能相信,针灸是能够治疗你最快,最有效的办法。”
那光头一时没说话,却是更捏紧了手里的娃娃。他在犹豫,也在挣扎。
陆锦棠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软肋给他,让他知道,她万分在意他手里的那个娃娃。
“你这样冒险,为他送死,他知道么?”沈世勋语气沉沉的,脸色极冷的看着陆锦棠。
他原本一双漂亮的挑花眸,此时里头只有清寒一片。
陆锦棠咬着下唇,根本没理他,她只盯着那光头和他手里的娃娃。
“在这阴沉沉的地方治病多不合适,万一被人发现岂不更是”太子呸了一声,“不如去外头,找个稳妥的地方,再行医治?”
太子轻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