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抑或毁了下降之物,二者其一,就能破出降头术。
可她还是语气狠厉的说,“舅舅可有火种?”
道士上前,从怀里掏出一物,碰出火星,吹了几口气,便点着了火折子。
陆锦棠从罐子里拿出那娃娃,放在火星之上引着了。
娃娃胸口以下,都已经浸染了浓浓的血干涸的血燃烧之时,发出古怪的味道。
沈世勋猛然上前,拿过那光头手中说是可以杀死他们所有人的小瓷瓶,揣入怀中。
“我们快走!”沈世勋说。
“你怎么把他杀了?你怎么能把他杀了?应该留个活口的!你怎么下手那么狠啊?你不是大夫吗?你的手不是救人的吗?你怎么能用救人的法子,来杀人呢?”太子一直在陆锦棠耳边,如苍蝇一般聒噪不停。
那道士和太子亲卫在墙上寻找机括,来时的路已经被堵了。
陆锦棠蹲在地上,无论是太子的絮叨抱怨,还是其余人的焦灼,似乎都与她无关。
她安静的看着那只写了他名字的娃娃,被烧成了一堆灰烬。
忽而一股风吹来,把那灰烬都吹散在这暗室里。
“找到了!原来出去有另一条路!”道士兴奋说道。
他仍旧贴了一张符箓在自己身上,走在最前头引路。
其余人跟在他身后,比进来的速度快了许多,来时众人是摸着墙,缓缓而来。
走的时候,众人恨不得多长两条腿,疾奔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