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伏,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,还有什么遗憾呢没有了,死亦无憾了。”
他从白玉瓶里倒出了两枚荧光流转的药丸。
玉玳张了张嘴,却没有阻拦,已经这样了吃了又何妨?便是有毒又何妨?
“当年你还小,也不知你还记不记得,阎君为了那本长生道费了多少周折就是怕有成药现世”沈世勋呵呵笑了两声,咬了咬牙,猛地掰开沈昕与玉琪的嘴,将药丸塞了进去。
他松开手,看着两人的嘴慢慢的合上。
他长舒一口气,缓缓闭了眼,“人心贪婪真是可怕,刚刚那一刻,我竟然还犹豫了”
沈世勋抬手扶额,又覆上自己的眼,似乎无颜面对自己的女儿。
玉玳却有些绝望,他悲戚的看了沈世勋一眼,终是不忍的走上前去,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也许他是急糊涂了吧,他心里未必就比自己好过了少年丧妻,中年丧女
“昕儿喜欢西北的天高地阔,喜欢长沙落日,喜欢骑着马和狼群一起跑我会带她回西北,把她安葬在”玉玳吸了吸鼻子,他说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