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国,打探消息自然也就方便得多。”
“是,将军。可那这个女子怎么办?”
那属下想了想,忽然面露狠色,“要不要将她抓起来,严刑拷打一番?若她真是那群禁军给长乐公主找的替身,那她多少会知道些什么,我们只要能从她嘴里撬出消息来,不就能省很多事了吗?”
“不行。”
廖锦良想也没想地道:“若是我们真的动了她的话,岂非打草惊蛇,反倒让赵琦知道我们是在找长乐公主?一旦赵琦与她里应外合,顺藤摸瓜找到了我们,上报朝廷严查起来的话,我们都难逃干系,还会让肃国成为业国和南国共同的敌人!”
那属下不疑有他,赶紧告罪:“这是属下思虑不周了,属下这就去查长乐公主的消息,还请将军息怒!”
见属下并未起疑,廖锦良松了一口气,面上却依旧含着几分怒意,冷淡地道:“去吧,我们如今身份敏感,远在业国,有什么主意、做什么事之前记得先过过脑子,与我说一声,否则的话,万一因为你一个人的愚蠢而害了我们所有人甚至是整个肃国的话,那我们就会成为整个国家的罪人,明白了吗?”
“是,将军,属下明白了!”那属下被训斥得心服口服,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一边走,他还一边感慨,不愧是廖将军教出来的人,就是不一般!不管是眼界还是见识都比他们要宽广得多,考虑事情也如此周全,这要是他的话,肯定就中了对方的奸计了!
殊不知,此刻的廖锦良就正在惦记着那个被他错认为是替身的长乐公主。
廖锦良循着云锦离开的方向走去,却并没有发现云锦的踪迹,不禁疑惑,他刚刚分明就看到她是往这边走的,人怎么不见了?
这时,他忽然想起,刚刚那个年轻男子似乎就是被官差从这个方向带走的,难不成她还是没能忍住不出手,去管闲事了?
廖锦良皱了皱眉,回忆着属下先前给他看过的舆图朝鹿府官衙走去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放心不下她,明明两个人只见了一面,她还那般无礼,他应该巴不得她自找麻烦才是,可真想到她会有事,他又舍不得了。
出现先前那一幕其实是有缘故的,其实事情并非众人所看到的那样,那个年轻男子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,那么丧心病狂,对自己亲生父亲都下得去手,连他的棺材本都要抢走,实在是那个当父亲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早些时候,廖锦良亲眼所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