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舌尖舔着牙齿,琢磨着他嘴里吐出的那四个字。
半响,她才问:“话说回来,你把小客服开了,那以后谁服务我?我要是相中了哪个帅哥,和谁联系啊?”
“我。”
只一个字。
——我服务你。
这话她是这么理解的。
周垚满意了。
那个小可即使今天没有刚好撞枪口上,周垚也有办法将一个“难缠”的客户扮演的淋漓尽致,用不了几次就能让把这烫手山芋交出去。
周垚还真不信,能有几个人接得住她。
诚如他刚才所说,她了解人性,这两个字无论是拆开还是组合,她都玩的转,这几年鲜有对手。
来者不拒,去者不留,被人挑衅一定加倍报复回来,还真很少遇到和她一样闲的没事干用生命在撕逼的疯子。
时间长了,难免寂寞。
贱骨头长得太多,她自己看着都来气,想找人治治这个毛病,又觉得让她甘心服软的人只有可能生自她的肚子。
呵,她这脾气,那个小可怎么受得了?
除非
周垚又一次看向那坚毅的侧脸,坏心的想,这个人表面上脾气好的出奇,藏得又深,即使顺着毛捋,恐怕也很难摸索到那片逆鳞。
可再好的脾气,也总有个弱点是不禁捏的吧?
周垚看向窗外,想搞事情:“我问你,你对我是‘不婚主义’这件事怎么看的,万一将来真有哪个你们的客户看上我,你也这么和人家介绍?”
仇绍:“个人认为,这个定位很独到。”
周垚:“”
“也可以理解为,是因为怕结婚了后悔,再爱上别人,影响对方,束缚自己。是因为责任心太重才不敢轻易承诺。”
嗯,这么一描述,倒是个优秀的品质。
周垚:“是么,可是无论男女,没有哪个人能忍受另一边随时有可能‘变心’,男的叫‘见异思迁’,女的叫‘水性杨花’。虽然我觉得这两个词挺可爱。”
过了半响,仇绍缓缓开口:“也不是不能。”
周垚一怔:“什么?”
仇绍轻笑:“也许可以提前约定,若不小心欣赏其他男人,会先让你的伴侣知道,让他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哇她听到了什么?
这事哪有先通知伴侣的?
她能怎么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