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顺着摸上来。
仇绍俯身,捏了捏她的下巴。
薄唇勾着笑:“我有的是方法治你。”
周垚眼神一眯,飞快的伸出爪子。
但仇绍退开极快,一手已经抄起合同,转身走向门口。
“我靠!”
沙发上的靠垫向他飞来,正中背脊。
仇绍回头,周垚正气愤的坐着,脸色通红,一条白皙的小腿搭在地上,脚趾用力勾着,气得不轻。
仇绍终于笑了。
拉开门,长腿迈出门口。
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周垚未来几天都臭着脸。
周围的人都很有眼色,见到她躲着走,连方晓都是。
这里面唯独仇绍,一如既往,不紧不慢的和她说公事。
那天周垚在网上遇到的疑似婚骗,后来经过仇绍证实,确实是骗子无疑。
这个团伙从六、七年前就开始驻扎在各大婚恋网进行诈骗,专门找白领的高收入女性下手,一来是抓准了她们求爱心切的心理,二来是这个群体的女性都有一定经济基础。
原本那天找上周垚的账号难以界定诈骗性质,毕竟周垚没有经济损失,即使报了网警也没有真凭实据。
正巧这两天该账号在另一网站诈骗一三十二岁的女性,获取利益三万元人民币,ip地址恰好和该账号一样,警方就这个骗子的账户顺藤摸瓜,很快掀了这个五人小团伙。
后来周垚才知道,婚恋网上专门有一群人冒充香港赛马会内部工作人员,用内部认购六合彩且买了就一定会中彩的形式,骗取三十岁上下高收入女性的钱财。
这几年虽抓了一波又一波,可婚骗被判了,这种骗术却保留下来,一直延续至今。
这事很快翻篇,周垚却没有因此消气。
仇绍交代完这事的后续,人就消失数日。
周垚后来收到一封邮件,是合同的改版,这才知道他出了一趟差,人在南方。
周垚看了一遍合同,佩服仇绍能“不要脸”的将羞羞事罗列的如此冠冕堂皇之余,一个字都没有回。
仇绍第二天又发来邮件,催她把意见回复给他。
周垚拒绝。
第三天,仇绍又问。
周垚又拒绝。
直到第四天,仇绍问她,还在生气?
周垚依然拒绝回复。
周垚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