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听到这话当下就踹开门。
那姑娘吓了一跳,看着周垚进门。
周垚直接问:“你的主好像说过,背后非议他人,等同和恶毒、凶杀一样的罪。我记得里面有一个故事,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娶的妻子就毁谤他,就长了好大一块麻风。”
那姑娘脸白了,说不出话。
半晌,在周垚那所谓让她感到害怕的眼神的打量下,那姑娘声音颤抖的说了一句:“我没恶意。”
周垚冷冷道:“你可以辩白说没恶意,但你的话却散播了恶意。”
话落,周垚笑了一下,又道:“我这人是没信仰,我只信人民币和人性。我也没有文化素养,但就我仅有的一点知识,我可以明确回答你为什么我没有‘信仰’。因为信仰,就是不知道真相是什么。哦,这话不是我说的,是尼采。”
尼采的名字一出,那姑娘气得涨红了脸。
虔诚的基督教徒都知道,尼采生前对基督教的批判,他还说过这样一句名言:“上帝死了。”
眼瞅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了,任熙熙很快去拉周垚。
周垚无心恋战,被她拽了一下,就跟着出了门。
走开一段距离,两人听到从身后宿舍里传出来的咆哮声,周垚翻了个大白眼。
“她的主不是告诉过她么,愤怒也是罪。”
任熙熙问周垚:“她一向那样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她算不错了,起码没在咱们宿舍传教。你不是一直都忍她吗,今天怎么了?”
周垚说:“她那些话,我听着来气。然后我一想,反正我有办法用她的主说的话反驳她,那为什么要沉默呢?”
说起这段往事,伍春秋听得啧啧称奇。
伍春秋问:“原来你喜欢尼采?为什么?”
周垚扬眉:“因为他就喜欢说大实话。”
任熙熙“噗”了一声:“那是她男神。”
伍春秋问:“他还说过什么?”
周垚笑道:“太多了。不过有一句我很喜欢。他说‘人和树的情况相同。它越想开向高处和明亮处,它的根越要向黑暗的地底。’”
伍春秋在笔记本上敲着:“我要把这句话记下来。你的男神活的很明白嘛!”
周垚转而又道:“有点明白过头了。不过他有一句话,我不太同意。”
任熙熙问:“是什么?”
周垚:“他说,‘一个人知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