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垚不禁笑了,一手掰开他的腿,将毛巾按在股沟,如法炮制的来回擦拭。
一边擦完了,轮到另一边,她又一次绕开那障碍物。
直到将棉被合上,周垚抬眼,对上仇绍黑沉的目光。
她性感的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你确定要物理降温?我怎么觉得你烧的更厉害了。”
周垚边说边将毛巾扔进水盆里,随即拿起床头柜上的退烧贴,撕开,抬手按在他的额头上。
与此同时,仇绍抓住她的腕子。
只听那低沉沙哑的嗓音说:“短暂的体温上升是正常现象,为了防止持续上升,这种擦身降温的方式,需要十分钟一次。”
周垚刻意压低嗓音,轻轻的:“只怕你受不住。”
周垚抽回手,从箱子里翻出自己的吹风机,将插头插、进床头的插座,然后爬上床。
“来,先把头发吹干。”
仇绍却没有坐起来,翻了个身,背朝上,健臂一环,搂住她的腰身,就势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。
周垚推开按钮,听着吹风机里的“轰轰”声,一手开始顺他后脑的发。
温热的风抚过每一寸头皮,仇绍很快就觉得有点昏昏欲睡,只是太阳穴还一抽一抽的疼,让人烦躁。
隐约间,仇绍听到周垚问:“是不是头疼?”
他抬起眼皮:“嗯。”
周垚又问:“要不要吃头疼药?”
仇绍又闭上眼:“刚才吃过。”
周垚:“没起作用?”
仇绍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半晌,仇绍感觉到有一双手按住了他的太阳穴,顺着太阳穴向头部滑去,这样的按摩手法持续了一会儿。
仇绍舒服的吐出一口气,微微挪动身体,找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。
头上的疼得到缓解,身上也舒爽了,头发也吹干了,这样的享受和待遇,大概只有生病才能换来,这样一想,这个病生得不冤。
这样一直折腾到晚上,期间仇绍睡过一觉,后来周垚给他擦身他只是抬了抬眼皮,眼神混沌。
最后,周垚连酒精棉都用上了,仇绍的体温渐渐稳定,还有点低烧。
九点多,周垚也累了,胳膊酸,手也酸,她给仇绍换了一片退烧贴,调好空调的温度,转而爬上床,钻进被窝,将棉被拉高到他的颈部。
临睡前,周垚调好闹钟,打算只睡两个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