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工作,但是万恶的资本家并不会因此就给我更多的钱,他们只会觉得,哇塞,真是挖到宝了,这么几个钱就能让这些傻逼做这么多事!”
任熙熙决定,以后要学会偷懒装笨。
但周垚却觉得,任熙熙根本不用装
等空闲下来,周垚想起画展那事。
她觉得老柴肯定知道齐放这次回来要搞什么动作,她不敢肯定齐放是为了她才回来,但他这人偏执惯了,如此兴师动众跑回国,轻易打发不走。
老柴突然被周垚一问,蒙了,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
老柴心里自然有点谱,他觉得那天齐放来画展就没憋好屁,他和齐放素来没交情,齐放一下飞机酒店都不去,直接杀来画展,必然是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他。
老柴思来想去,就是周垚和仇绍,他们都曾和齐放有过纠葛。
可老柴能说什么,他到底是外人。
老柴说不出所以然,周垚也没再继续问。
但接下来两天,她右眼皮子一直跳,心里不安定。
两天后,周垚听任熙熙说,小区门口的地铁站开了。
周垚平时很少坐地铁,小区门前的地铁站修好了两年,出入口一直没开放。
这两天突然开了,周垚看了下从家里到店里的地铁线路图,中途倒一次车就能到,车程大约半个小时。
周垚下了地铁站,穿过还弥漫着装修味道的通道,有些意兴阑珊的扫过两旁的广告画。
走到一半,周垚脚下一停,眼睛就像是摄像头,越过了一幅广告画,定住,又向后挪了回去。
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定格。
那副广告画,整体只有黑白两色,严格来说,那不是一副画,而是一张巨型的人像照。
照片中的女孩,一边耳朵上的头发用剃刀剃过,露出只有寸许短的发根,另一边是齐耳的短发。
她的耳朵上,带着七八个耳钉,耳鼓打了三个,小耳打了一个。
脸上画着烟熏浓妆,眼神傲慢冰冷,透着愤世嫉俗的味道,像是和这个世界永远无法达成和解。
女孩没有看镜头,而是看远方,她手里似乎拿着一支烟,但镜头没有带到她的手指,只是隐约可以判断,那股缓慢蒸腾上来萦绕在侧脸前的白色烟雾,应该是从她弯曲的手臂末端发散出来的。
她弓着背,像是蹲坐着,锁骨因为这个姿势而凹陷下去,她本来就瘦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