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记得给我安排高薪厚职,我也一定会尽我所能努力配上那个职位,不给你丢人。怎么样?”
程翀一下子不说话,他有点蒙,一时间不知道周垚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。二、三百万一年,他拿不出来,可他也相信周垚挣不出来。
程翀语气很勉强:“哎,我和你谈感情,你和我谈钱,那就俗了”
周垚见状,挑了下眉:“哦,原来程经理刚才说的喜欢我上进独立,是特指在经济上。那请问你凭什么睡我,就凭你下面那玩意?呵,除非你天赋异禀。”
话落,周垚别开目光:“请让让。”
程翀似乎还不死心,握着她的肩膀用了力。
原本是想打感情牌,兴许能把这个女人勾上手,昨晚的事也不至于闹大。
没想到非但没抹平反而被将军,还给自己落下更多的话瓣。
程翀不让,周垚也不给情面,手上端着的杯子一歪,里面的水就直接朝程翀撒去,程翀躲闪不及,那水刚好淋在他的裤裆上。
程翀下意识后腿,张开腿,尴尬的抖着裤子,急道:“你!你这是干什么?”
周垚好意提醒:“你得庆幸杯子里装的不是热水。”
裤裆湿了,印出一个轮廓。
周垚瞄了一眼,轻笑着绕过他:“我劝你还是弄干了再出去,不然真的很难看。”
走到门边,周垚一手搭在门板上,仿佛想起什么,突然又道:“呵,也不过如此。”
这话指的是什么,等周垚出去了,程翀才琢磨过来,当即涨红了脸,手上却又不敢慢下来,一手拉着裤子一手扇风,还四处去找纸巾要擦。
水撒没了,周垚转身就去了茶水间。
程翀没跟上来,可容小蓓却冒了出来。
容小蓓也端着杯子,接了一杯咖啡,突然笑道:“我还以为学姐会当众揭穿他,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容小蓓指的自然是程翀。
周垚洗好杯子,重新泡了一包茶。
“你都听到了?”
容小蓓凑过来,一脸好奇:“学姐不是一向好打抱不平么,在学校时就是,怎么对那个人渣手下留情了?”
容小蓓所言不虚,方才周垚心里的确滑过两套方案,一是私下警告,在打印室里解决,二是刻意走出来,把事情在走廊闹开。
但如果是第二者,不仅程翀要受处分,她这份工作也保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