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盯着山涧细流,一时之间,感慨万千。
流水
看那流水悠悠
一去不再回头
我只想把忧愁
让流水带走
新愁加旧愁
像流水般悠悠
不断不断不断地流
荡漾在我的心头
半小时后,苏尹笋赶上了,捂着小肚子,喘着气,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了。看着他赶上来了,乐正云秀习惯性地站起身来,打算继续前行。想了一想,又停了下来,递上手帕说:“拿去,涧里擦把脸,歇一会后再继续前进。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苏尹笋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,急切地边说边走向水潭边,把衣袖浸湿了后在脸上擦了又擦。衣服的材质是粗麻,吸水性不好,加上从屏风岩下来时跌跌撞撞地沾满了泥,一擦的结果,把泥转移到脸上了。
“拿着,还武将的儿子呢,象个小媳妇一样。”乐正云秀把手帕塞到了他的手里,突然感觉自个说错了什么,脸一下红了。
苏尹笋接过手帕擦了擦脸,一看手帕说:“糟糕,我把它弄脏了,我去洗洗。”边说边低下了头去洗手帕,不知怎么回事,咕咚一声,脚踩空了,滑到小水潭中。
水潭水只有齐膝深,自然没危险,可衣服却湿透了,苏尹笋站起身来,不知如何是好。从县城回赤城里,临时起意爬山回去,浑身上下除了一个装水的竹筒,什么也没带,更不用说是更换的衣服了。北宋礼教之防虽无南宋这么变态,可也已开始兴起。乐正云秀是穿越过来的,对这并没有很深的感悟,苏尹笋在京城长大,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教育,自然是感受颇深。可又不敢对她说让她走开,一时间,场面十分的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