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门前的小河旁
远处的银铃儿轻轻唱
想起了阿妹我心里慌
撒落了一地的香
六月的细雨密又长
采下了赤城杨梅儿香
问一声阿妹你在何方
童年的歌儿在唱
酸酸的乡愁淡淡的伤
甜甜的初恋像酒一样
我情愿醉倒在风雨桥旁
杨梅红遍山岗
酸酸的乡愁淡淡的伤
甜甜的思念像酒一样
当杨梅红了的时候
做我的做我的新娘
村姑的歌声中,群掌柜叮咛了自个儿子一番后,带上杨梅满意地告辞了。杨梅能卖这么高的价,是剪枝前的十倍,并且不需出门挑着大竹框推销,客商自个找上门,村民们呆了。结果,发财的只有陈村长一家,因为他家全部果树都剪枝与疏果了,村其它各家只试着搞了一株,多赚了二三两银子。
“唉,没响乐正老师的话,不然的话,今年一年的收入就有了。”村民们后悔莫及,但比往年多了一个月的收入,绝对是喜事,大家纷纷表态,明年一定要听从吩咐,进行剪枝与疏果。
第一天主要是安排这帮小祖宗们住下来,一个个大箱小箱的,除去教室与大人的住房,二十个学生还有五间住房可供分配,共两间靠南,三间靠东。
都是新生,但附近几县的富人圈并不大,孩子之间经常走动。所以,相互之间也有几个认识的,房子抽签分配结束了,大家准备搬进去时,柴掌柜的儿子柴金国突然指着一个小孩大喊:“我是正房出生的,他是妾生的,我不要让这贱货与我同一房间。”柴金国口中的贱货是他的堂弟,本来嘛,出门在外,亲戚之间相互之间有个照应,也不知他们堂兄弟之间有什么过不去,突然对他发难。他的堂弟长得比他还壮,可畏畏缩缩地躲到乐正云秀的身后,似很怕他的样子。
一石激起千层浪,其它几个正妻生的孩子也跟着吵了起来。古代富人家三妻四妾是常态,乐正云秀看了一下,跟着起哄的共六人,似找到了共盟军,其它十四人虽说没有回话,但也坐在一起,对他们怒目而视。
这事超出了乐正云秀的经验范围之外,现代社会中,一夫一妻制深入人心,从不存在什么正妻生的子女与妾生的子女待遇不同,原来的书院里因都是乡里的子女,虽然说法律上允许一夫多妻制,可大家家贫,没出现这种情况。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