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也曾如赤子
天真烂漫知
婚后改姓氏纲常作谈资
敢与朱夫子庭院前对峙
那一种日子
最像我爱的样子
可惜每个刚烈女子
抗不过俗世
女诫告知礼教说辞
那个朝代所谓爱情都奢侈
写个故事说给后世
我要高歌是世俗误我
我求解脱沉塘来附和
我唱着知交在闺阁
将哀怨都描摹
泪满春衫更单薄
断肠写到第几次
又乱了几分心思
我手中笔纸
诉不尽往事
人难与势抗,改变它也许需要几代几十代人的努力,乐正云秀跟着长叹,心乱如麻。
门外又是马蹄声,乐正云秀一看,彭管家跌跌撞撞地进来,汴京城里必有大事,不然,何劳他自个过来?乐正云秀吩咐端了杯茶让他喘口气。彭管家来不及喝茶,急急地开口说道:“主人,大事不妙,陈襄先生父子与柴掌柜都入狱了,属下想不到方法,所以急来向主人示下。”
陈襄父子是极正直的人,又没官职,怎么会下狱?乐正云秀细问究竟。一听事情经过,大吃-惊,彭管家叙说道:“有一病人到陈家药铺看病抓药,陈老先生亲自给把的脉,过了几天,一伙人扛着具棺材到药铺闹事,说陈老先生乱开药方医死人,陈老先生拿出方子核对并安慰对方中,忽然冲进几个衙役,说苦主到衙中告状,不由分说,把陈老先生带到衙门。陈襄先生听说父亲被抓,急到衙门探听消息,柴掌柜在京中,怕陈老先生狱中受苦,急送银两上下打点,并陪给苦主一千银两让他撤诉,打算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不想,过了两天,衙役上门锁走陈囊先生与柴掌柜,罪状是贿赂朝廷官员,妨碍史治。”
这事透着十二份的古怪,陈襄老先生虽非现任,但有皇上赐的五品官身,他父亲又没犯罪,衙门竟有胆子抓人。父亲被捉,做儿子的出于孝心给狱官一些银子让父亲在狱中不受罪,是人之常情,居然被断为行贿,自从大宋立国以来,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!官员再糊涂也不会这么做,事出反常,必有其因,当是受到权势通天或本来就是天的人的指使或暗示,大宋有这权力的唯有皇帝与皇后,真正针对的对象是自个。陈襄与柴掌柜一个主持办学,一个主持商业,他两人一入狱,乐正云秀的事业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