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就不能跟他这样?这种人,倚老卖老妄自尊大,我就看不惯他假惺惺的假面具。”嫣然顺手整理盖住在董事长身上的被子,又细心的看输液管再查看监测仪。
蝶小月看董事长眼睛都湿润了,不由得别开头不忍看下去。
彼得大鼻孔一抽一抽的貌似也想哭,最后还是把哀伤忍住,死盯着董事长看,深怕他突然睁开眼自己没有注意到。
就在这时医生催促说探视时间到了,希望他们尽快离开。
雅兰扶住泪流满面的嫣然,蝶小月深深凝望着董事长慢吞吞走到门口。
门关上,三女人趴在窗玻璃上看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董事长,彼得抽动大鼻孔,几个人各自感伤中默默无语离开了重症监护室。
走出重症监护室嫣然才长叹一口气,黯然神伤的说:“他们怎么能让我爸爸一个人在办公室?翟秘书明明是跟爸爸一起的,他干嘛要请假?”
“大小姐,你别伤心事情都发生了,这个家不能再出事所以你得好好的保重自己。”
“雅兰姨呜呜”
蝶小月被哭声感染,也红着眼眶劝慰嫣然。
嫣然特别后悔,今天偏偏自己跑去民政局,为什么没有听老爸的话,暂时冷静对待这件事,不该冲动的去民政局。
想起这件事,嫣然想到了他。
暗自惊疑道;我们之前急匆匆来医院,他好像没有跟我们一起进院部,难道是交警带走了?
处于她跟宇飞的尴尬期,嫣然不便于主动提到宇飞的任何事,即便心中有疑问当着蝶小月的面也没好意思提出来。
与此同时,蝶小月想到一件事。
这件事跟宇飞有关系。
于是她把嫣然喊到一边说话。
“我听人说他能感知到将死之人的心里话,要不你”
“你说什么,将死之人,我爸爸不会死。”
“我不是说他嫣然你误会了。”蝶小月看嫣然很生气,急忙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解释这件事。
嫣然心里很清楚,在宏发公司谁最希望吴宏发死,但无论怎么样也不可能是蝶小月。她含泪点点头,带着哭腔的声音说:“我现在特敏感这件事,还有别提那个人好么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不过我想说的是,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董事长是怎么出的事吗?”
吴嫣然诧异质疑的眼神看着小月问:“你也认为我爸爸出事有蹊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