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来工具把这张桌子细细的清理干净,拿出刚刚新买的香烛纸钱,就那么直挺挺的跪下,点燃蜡烛纸钱。然后又想起遗像框还没拿出来,就又起身在包里拿出遗像框。
用袖子擦拭一下灰尘,轻放在桌子上。
这遗像照得好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刘妈妈都在冲宇飞笑,是那种特别诡异阴森的笑。
是在这偌大空荡荡的屋子里,看着这么一张带着笑意的死人相框,无论多胆大的人都会心惊,毛骨悚然之感更是油然而生。
宇飞莫名的打了一个冷噤。
冷风把蜡烛的火苗吹得东倒西歪,旋转飞起来的纸钱灰最后挣扎一下,又再次旋转而下早已经变成一张薄的灰烬。
即便这院坝早已经没有了人气,被野草覆盖,充满凄凉诡异感。
但宇飞有打算最后一次为刘妈妈守灵到安葬时间。
一张张纸钱融入火焰中变成灰白色的灰烬,听大伯说刘妈妈生前很节俭是舍不得吃来舍不得穿,本以为娃娃大了享几天清福可没想这次的出门,却成为她最终的归途。
很快门外有了动静,宇飞站起去看,是大伯儿子送来一只煮得半生不熟的鸡。
“兄弟,这鸡看着点,别人还没有安葬就被狗啥的叼走。”
“好。”宇飞接过这位堂兄递给的鸡,轻放在供桌上。
堂兄又拿出一块方方正正的肉,说这是祭祀去世人用的刀头肉。
“我幺婶命苦,你几岁的时候死了丈夫然后巴心巴肝把你抚养长大,可没想到她老人家走了,家里变成这样你好自为之吧兄弟”堂兄说话语气冰冷,那眼神能杀死人早就把宇飞杀死了。
送走堂兄,宇飞突然悲从中来忍不住伏在地上闷声哀哭起来。
还差半小时到安葬时间,肚子咕咕叫的宇飞将就啃了一块面包喝点水,然后打了一会瞌睡,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居然做了一个梦。
很奇怪也很诡异的事就发生在梦境中。
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跟刘妈妈一起走来,对宇飞千恩万谢还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。这些话在他醒来之际一下子就忘掉了,但那种看见刘妈妈跟那个男的景象却始终无法抹去。
宇飞好像记得那个男人喊他兄弟,还喊他好好保重。
难道他就是刘全能?
宇飞苦笑,一个死了的男人,还有刘妈妈怎么会突然一起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?
这些事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