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镯子,这是多划算的买卖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程瑜瑾将漆盒重新扣好,说,“我最近这是怎么了,总是得意外横财。祖父那一盒金子是,祖母这一对玉镯也是。”
程瑜瑾说完想起什么,补充道:“九叔那一千两地契,也勉强算吧。看来我得抽空拜财神,请他帮我压一压小人,要不然,我这些身家可不好保。”
杜若听到了问:“小姐,您要出门上香吗?”
程瑜瑾噗嗤一声笑了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求神拜佛可未必要出门,哪一尊佛能比我们家的那位大?”
杜若没听懂,程瑜瑾笑而不语,不再解释。杜若心态特别敞亮,听不懂很快就放过,她问程瑜瑾:“小姐,那这个漆盒?”
“收起来吧。”说到这里程瑜瑾有点头疼,想必不出一日,全府都知道程老夫人把压箱底的东西给她了,程瑜瑾想要闷声发大财,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。不过无论如何,她有很长一段时间,都需要低调处事了。
程瑜瑾眼睛落到漆盒上,红漆雕刻出来的牡丹华贵又神秘,程瑜瑾天生喜欢漂亮的首饰,可是这样一对美丽的镯子,她却不能戴。至少现在不能。
果然,嫁一个有钱有权的夫婿还是很重要的。有了夫婿撑腰,她倒要看看谁能管到她头上!
程老夫人将压箱底的宝贝赐给程瑜瑾一事果然引起不小的风波,只不过程老侯爷的七七之日很快到了,众人忙着准备祭典,才引而不发,暂时维持表面的平静。程瑜瑾自从得到了程老夫人的承诺,之后对待程老侯爷的丧礼顿时认真许多。被当做长孙留在家里守孝可不是说着玩的,指不定有多少人不服,在暗地里盯着她的错处。此事对程瑜瑾日后嫁人至关重要,程瑜瑾决不允许自己在这种事情上出错。
程瑜瑾紧绷着神经,守丧仪制力求做到完美。来客在堂上听到程瑜瑾奉了程老侯爷遗命,在家里以长孙的仪制守孝一年,顿时对程瑜瑾刮目相看,等看到程瑜瑾在祭典上的表现,态度就更加郑重了。
程家众人在众人的观礼下给程老侯爷上了香,磕了头,然后回屋除去孝衣,换上平常衣服。虽然可以穿家常衣裳,但大红大绿还是要避讳,孝期内要穿清淡颜色,随着时间过去,颜色可以逐渐变得丰富,取悲痛渐消之意。而程瑜瑾顾忌自己的名声,换衣服就更加谨慎。
她换了身素白平纹长衫,修长贴身,在膝盖处开了叉。衣服上有淡淡的浅粉色梅花纹,除了布料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