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翻过她的手腕切了一会,说“好多了,多养些日子就行了。”
程瑜瑾连动都不敢动,但是她又不敢沉默,程元璟彻底撕破脸,若是她一直乖乖巧巧任人施为,谁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。程瑜瑾眼睛飘忽了一会,问“殿下竟然会把脉?”
“久病成医,我小时候身体不好,见多了就慢慢会了。”
这话涉及两代宫廷斗争,程瑜瑾不敢随便接,停了一下,保守地选择拍马屁“殿下果真聪慧。殿下如今文武双全,实在看不出来幼时身体不好。”
想来类似的话他经常听,程元璟没有回答,而是看了程瑜瑾一会,突然笑了“你很怕我?”
程瑜瑾叹气,放下芥蒂,好好和他说话“是的。殿下刚才那样说,我没法不怕。”
程元璟不置可否,他把脉后并没有顺势放开程瑜瑾的手,而是还握着掌中,慢条斯理地把玩。程瑜瑾想抽不敢抽,只能僵硬地等着。他一根根摆弄程瑜瑾的手指,忽然说“你昨天见到翟家人了?”
程瑜瑾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起这个,如实回道“是。昨日我和母亲、二婶母出门看灯,正巧在中途遇到了翟二太太。翟二太太有话单独和母亲说,母亲便让我随意看看两边的灯摊。后来……后面的事,殿下就知道了。”
“原来你没听到她们说了什么。”程元璟了然,“怪不得。”
“什么?”程瑜瑾没懂,疑惑地看向程元璟。
程瑜瑾就坐在他臂弯之内,那双眼睛放近了看,越发漂亮的惊心动魄。程元璟看了一会,突然特别想做一些距离更近的事,只是他们如今还未成婚,甚至还没订婚,这些举动太越界了。
程元璟到底忍住了不轨之心。他接受储君教育十多年,终究是尊重秩序多于恣意放浪,何况,这是对程瑜瑾的尊重。
程瑜瑾只觉得程元璟静默地看了她一会,那种眼神让她莫名警惕,然后他移开视线,毫无异常地说“翟家去不是谈判的,他们是去道歉的。”
程瑜瑾皱眉,下意识回道“怎么可能,如果他们想退婚,态度怎么会……”
剩下的声音戛然而止,程元璟像是早就料到了,含笑看着她“所以,我说他们是去道歉的。”
这个道歉有两层含义,一层是因为退婚对不起女方而道歉,程瑜瑾已经见识过一次,比如霍家毫无诚意的赔礼。一层是因为惹了不该惹的人,害怕被日后清算,忙不迭上前道歉。
程瑜瑾原来以为翟二太太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