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说,绕了个弯,把问题抹去了。
想想也是,他与裴毅这张脸、这具身体和我这个人,才认识短短半日,怎么会把真心话全盘托出?是我操之过急了些。
只要抱住了他这条大腿,日后有的是机会从他嘴里问出,一切我想知道的。
“也是。”
“方才你说,你叫什么?”
“嗯?哦,裴毅,字行简,大哥就叫我裴行简吧。”
他点点头,又问:“你说,你在玄门派受人欺负?”
“嗯!”我忙伸出手给他看,适时地卖些惨以博取强者的同情,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:“大哥,那些女人可太过分了!”
其实这手,在我醒来便这样了,布满伤痕,一看就是粗活做得特别多。
他低头看了看,皱眉:“是谁?”
“啊?大哥你要做什么?”
“让她还回来。”
话虽说到这里,我却真的没想到他会问我是谁干的,就算我想,我也说不出来是谁。
“其实、其实有些是同门师兄弟们,为了磨练我,我没事的。”
方才还想杀我,如今看我这么了解云齐,就将找法器的希望放在我身上了,突然这么献殷勤,若我是那十七八岁的小姑娘,还真的有些感动了。
这小兔崽子还是太嫩了些。
我看他依旧不能释怀的样子,怕他给我惹事,说道:“过去的事便过去了,如今我有大哥撑腰,只要今后没人欺负我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他愣了愣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