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我冲他眨眨眼,一副天真烂漫模样。
他果然是吃这套的,迟疑道:“白芨,他是我舅舅。”
“嗯嗯什么?!”
“白芨是我舅舅。”
“我听得清,只是只是没想到,还有这一层关系”我滴乖乖,想来听姬鸿影说过,他母亲确实是姓白的。
“那时我方知晓,师父从一开始便将我当作药人,用以研究毒药。若非我体质特殊,决计活不过那两年。”
我心里想着这“体质特殊”是说他半妖,嘴上愤恨道:“这人也太恶毒了,那你是因为这个与他反目的吗?”
这玩意还不好说杀害不杀害的。
再者,若说他母亲真是狐妖来的,那白芨?
仔细想来,十多年未再见白芨,他眉眼处倒真是一点未变方才见,我没觉得不对劲,这修行之人不老,加上白芨日日服用药草以固容颜,倒真不是非得妖类才如此。
“”
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,不像是一意隐瞒身份而已。
“哥哥,我是否同你讲过幼年在无尘峰,被一个精怪所救的事?”
“我晓得你不以身份计较人事。”他淡淡地说。
轮到我惊愕了,既然如此,他为何对他的身世讳莫如深?
“是了,即便哥哥现在同我说,你是个妖怪,我也不会觉得如何。”
他没接话,站了起来:“走吧。”
我拍拍屁股:“去哪儿?”不等着白芨消气了,拉我们上去吗?
他望着里头更深更黑的地方:“跟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