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我还以为那你为何对他那般冷淡,再怎么说也是长辈。”我斟酌着小心翼翼地道。
他忽然抬头看我:“我听你的。”
“呃啊?”我做了什么?
“”
“总之,总之你能看开就好。哈哈、哈哈”
这气氛怎么这么奇怪?我宁愿白芨在此,宫主快来渡我!
“我会敬他,幼年也确实是得他相助才能活下来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我擦着虚汗心里也发虚,总归是我多管闲事,他算是很给我面子了。
或者说,他一直都很给我面子。
“我没力气再去信另一个人,即便他是我的亲人。”
“那你”我随口想问他信谁,那墓碑浮现在脑海里,试探道:“哥哥,再给我多讲讲师兄的事吧?”
“你病着,先养好身体。”他站起来去拉被褥。
顾左右而言他,我便知他不愿说。
“那等我病好了,讲给我听怎么样?”
我没让步,他拉被褥的手顿了顿:“都过去了,眼下重要。”
眼下有什么好重要的?我郁闷地在心里言语,越避而不谈的,就越有鬼,我非要弄清楚不可。
他再没说别的,坐了一会儿就让我休息,离开了。
又几日我休息好了,叫他带我回师门,只一个瞬息间,他便带着我来到了玄机山山脚下。
山上有我师尊设的剑阵,寻常法术用了也无用,想上去,就得爬。
姬尘影走了两步,大约是没见我跟上来,转过头:“怎么了?”
玄机山景色与当年我上山时无二,万剑高悬于顶,竹林满山。我于山脚重重跪下,朝山顶的方向磕头。
十七岁时上山,求救无门,只好想笨办法,走一步便磕一个头,直到走到剑阵前。我哪里过得去剑阵,那时也确实是不想活了,想着要么报仇要么死了算了,顶着满头的血就往里冲。
师尊从天而至,挥袖之下万剑臣服,救我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