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名其名曰是为命定,可笑。”
“可那姑娘现下还活得好好的。”
“这你得问他了,若不是他耗费太多精力血气,年少时就堪堪压制住这邪术反噬,那女子怕是活不到这般年纪。”国主眨眨眼,道:“青岚,这事,总能说吧?”
苏葵与我对视一眼:“你叫他什么?”
“哦,我忘了,在人族那边他不叫这个名字。”国主道,“青岚之名,是同族给他取的名字,自然是为族内所用。”
我看向姬尘影,他似乎有话要说,只是我忽然有些厌烦,挥手道:“不必解释了。”
他明知我误会,却还是不解释,从头到尾,那些事都不解释。
这些日子以来我早就累了,他的事不愿再去想。
“国主,不知这神树可否看到人的过往?”
“自然可以,不过人族一生短暂,没什么记不住的,你想看什么?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试一试无妨的。”
“八宝法器中有一名前尘镜的法器,相传此法器便是由狐花神树上的神木为轴所做,其作用便是回顾前尘。”
“神树不会撒谎吧。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
我刚想咬破自己的手指,姬尘影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:“”
“哥哥,我就是看看,这东西挺有意思的。”
他并未说一个字,可是握住我手腕的手很是用力,我挣脱了两下无用,“哥哥?”
“不要看。”
“为何?”
“”
“放开我。”
“求你不要看。”
我有些吃惊,他比裴毅高一些,此刻正低着头垂着眼眸,声音很轻很轻,可我听着却像是一记又一记重锤砸进心底。
理智告诉我,很多事、很多年,我所心念的东西也许就在一步之遥,可我无端地想起面前的人在万棺墓里,面对我的魂魄突然被抽离走时,那样的惊慌失措,连哭都是万分隐忍。
僵持之中,忽听远方传来阵阵欢呼,涂山煦的声音尤其浑厚响亮:
“国主,那树精抓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