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骆孟德找了族中几个长辈,把儿子得了差事的事情传了出去。
听说他要请客,族老们立刻双手赞成。
大锤也带着一众姐妹来帮忙。往常谁家请客,骆孟才必定要过去主持,这回骆孟德却并未请他。
正日子那天,所有亲朋和族人都来庆贺,连骆孟才都舔着脸带着一家老小来了。
他进门就对骆孟德拱手,“孟德,恭喜恭喜啊,我们族里又多了一个栋梁。”
骆孟德似笑非笑,“四哥客气了,前儿四哥说让我们搬出骆家村。等办完酒席我们就分宗,往后不用再麻烦四哥了。”
骆孟才尴尬一笑,“孟德客气了,都是族里人,本该互相扶持才对。”
族老们打哈哈,“孟才,你去帮着招呼客人吧,让你屋里人去帮忙洗菜。”
张氏是族长太太,虽然心里不乐意,为了缓和两家的关系,也只能笑着应下。
周瑶瑶今日是账房,听说这二人前些日子要给晴云裹脚,趁着大家不注意,她飞快地在纸上画了两条蜈蚣,然后假装不小心把纸掉到了地上。只见那两条蜈蚣忽然从纸上爬了下来,飞速往骆孟才那边爬去,嗖嗖爬进骆孟才的裤脚,然后众人都听到了骆孟才的惨叫。
张氏立刻问道,“当家的,你怎么了?”
骆孟才额头直冒冷汗,“有,有虫子咬我。”
张氏立刻把骆孟才拉到偏房里一看,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大洞,每个洞都变得黑紫,正往外流黑血。
张氏大叫起来,“骆孟德,你家里怎么会有毒虫!”
众人听见后都跑来看,年纪大的一眼就认得这是蜈蚣咬的!
骆青松忖度片刻道,“这个时候,蜈蚣应该还没出来吧。”
众人一想也对,这时候怎么可能会有蜈蚣,可这伤口就是蜈蚣咬的啊。
一位族老摸了摸胡子,“正常蜈蚣咬一口就会跑,孟才这腿上这么多洞,怕不是捅了蜈蚣窝。”
张氏急得直叫唤,“青松,你四伯在你家里被咬的,你还不快去请大夫!”
进来看热闹的大锤附和道,“我们姐妹天天过来,从来没有被咬。怎么骆四爷一来就被咬了,可见这毒虫也会挑人啊。”
张氏的眼睛淬了毒一样盯着大锤,大锤毫不示弱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骆孟德赶了过来,“四哥,今日我家喜事,请大夫未免不吉利。这样,四哥自己去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