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姐妹住在一起,整个大宅里天天热热闹闹的。不是你把我的裙子收走了,就是我戴了你的花。
晴芸是家里的大总管,姐妹们都按照她的吩咐各自把自己的事情干好。因每个人分工不同,偶尔也会给别人帮帮忙。
日子唿哨一下就到了稻田收割的日子,当天一大早,七姐妹都换上了粗麻布衣裳,头上都戴着草帽,晴云等人手里拿着许多工具,晓晓和阿年手里提着水。七姐妹的阵势引来骆家村村民们的悄悄侧目,这骆孟仁家里也不知招了什么邪,竟招惹年轻姑娘们过来。
晴云才懒得管那么多,三亩田的水稻想完全收回来可不容易。她们虽然看着人多,但如谢秋怡和阿年晓晓只能算是来凑热闹的。
等到了田里,晴云给大家一人分一垄,“我自己是个半瓢水,也不知道要怎么教你们。反正你们都注意点,能干多少算多少,别伤了手,要是觉得累狠了,就到边上歇歇。”
大锤率先弯下腰,不会干不要紧,多学两遍就是了。
骆家村各家开镰的日子不一样,大锤提前偷偷看过别人怎么割稻子,故而做得还算有模有样。其余姐妹慢慢摸索,虽然慢一些,渐渐也能上手。
晓晓和阿年偶尔给姐姐们送些水,或者将手巾打湿送给姐姐们擦擦脸。
就在姐妹们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,只见骆孟才急匆匆路过。走到晴云家田地旁边时,他忽然停了下来,仔细看了看稻田里的穗子。
正在干活的大锤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有攻击性的气势,立刻站直身,等看到是骆孟才,她轻笑一声,“骆四爷,您要来替我们干活啊?您的腿好了没啊?要是没好,可别逞强。”
旁边阿年插了句嘴,“大姐,他如今不是族长了,也没人替他干活,自家忙得脚打后脑勺,哪里有功夫帮别人。要我说啊,今年他家可要遭罪了,往年总是要使唤别人,现在都得自己干,啧啧。”
骆孟才冷哼一声,“小鬼,别得意。”
说完,他伸手摸了一下穗子上的谷子,然后继续赶路。
刚才阿年说话的时候,姐妹们都起身观看。等骆孟才一走,大锤就直觉不好,“他刚才临走的时候摸了一下稻穗,这个狗东西不晓得又在打什么坏主意。”
谢秋怡小声道,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”
晴云并不怕,“别看我这几亩田产量高,真要是用这谷子直接当种子,说不定产量会下降,我得多培育几代才能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