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鼓的模样看得他心旗摇动,刚才那股火儿又冒了起来,从心里一直烧到腹部,他再也忍耐不住,低头就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。
等大锤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长驱直入。可怜骆青松虽然壮着胆子做了自己做梦都不敢做的事情,还是激动得牙齿都在发抖。
大锤再次瞪圆了眼睛,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这小子占老子便宜!她顾不得害羞,立刻迅速出手,瞬间将他的双手翦在背后,然后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,直接把他踢得趴在床上,“骆青松,信不信老子宰了你!”
骆青松趴在床上,然后转过头,对着她露出得逞的笑容,“你才舍不得!”
大锤不想和他多说,自己坐了下来,“我们是来办正事的,你自己非要一间房,我也不反对,晚上你打地铺。下午出门把福州城逛一遍,找一找南福山在哪里。”
骆青松收起心里所有迤逦念头,坐到她身边,“好,我这里有一副福州详细的地图,上面大概标了南福山的位置,下午咱们摸清楚路。”
大锤点头,就在此时,店小二送热水来了。
骆青松开门,接过两桶热水,倒进屋子里的大澡盆中,又让店小二将大澡盆加满。
等店小二走了之后,骆青松看了看屋子,他将床单抽下来,做了一个帘子,正好隔开了大澡盆。
他又将大锤的包袱放在帘子后面,做完这一切,他看向大锤,“月莹,你先洗。”
大锤觉得耳朵根子有些发烫,但她自忖自己是老板,不能怯场,“你看着门外,别让人进来。”
骆青松果然当起了门神,他背对着帘子,看着房屋门,听着门外的脚步声。然而,无论多么嘈杂的声音入耳,从帘子后面还是会传来轻轻的水流声。那声音仿佛一只小猫爪一样,一下一下地挠动着他的心。他想起刚才手下柔软的腰肢,还有口中的芬芳……
骆青松第一次知道,不管多么雷厉风行的女孩儿,都会有那么柔软的地方。
就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,后面的帘子忽然被拉开,大锤换了干净的衣裳走了出来,她头发上还滴着水。
骆青松捞起旁边的一条干手巾,仗着自己个子高,伸手就给她擦头发,“虽说天热,也不能湿着头发,当心着凉。”
他轻轻地擦拭,手指偶尔插入她的发间。大锤仿佛被火烧了屁股一样,一把抢过手巾,“我自己来,你让店小二再送些水,你也洗洗吧。”
骆青松也不勉强